秋曉寒急道:“怎麼能讓你來守呢,都麻煩你這麼多了,還是讓我來守吧,你回家去吧,謝謝你了。”
張子文寬厚地笑笑,悄然地但是堅定地說道:“我不會回去的,你趕我也不會回去的,這個時候又何必跟我客氣呢?還是為**媽多考慮一點吧。”
秋母趕緊表態,說道:“好了,好了,小張說得多,我是要休息了,曉曉也休息。”
其實她對張子文印象不斷很好,現在看到女兒別人誰都沒叫,就叫了他過來,心裡早就把他當作女兒的男朋友了,見他這麼心疼她的女兒,開心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為了自己睡覺的問題而使良人爭吵呢,所以就是假裝也閉上眼睛睡覺啊。
果然,她話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肯說一句話,慢慢地竟真的睡著了。
秋曉寒不斷握著她媽媽的手守在床邊,卻怎麼也不肯去休息,偶爾抬起眼睛來看張子文,充滿了複雜難言的神色,張子文看她精神萎靡一副強自支撐的樣子,心裡暗叫一聲得罪,伸手在她昏睡穴上一按,真元一吐,秋曉寒眼睛閉上,軟倒在病床上,張子文抱起她放在隔壁的病床上,為她蓋上了被子。
張子文看她睡得純潔而安寧,看著她那美的讓人呼吸停止的樣子,只覺得為她死了也心甘,他在心中發誓一定要讓她一輩子都過得快快樂樂的。
張子文坐著,一會兒看看秋母,一會兒看看曉寒,就這樣過了一夜。
天亮了,秋曉寒醒了過來,忙問自己怎麼睡著了,張子文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她媽媽還在睡覺,果然秋曉寒馬上捂住了嘴巴,張子文小聲地跟她註釋了她睡著的原因,秋曉寒責怪地橫了他一眼,也沒有怪他,終究張子文代替她守了一夜。
醫生過來檢查後,說秋母的病情現在比較穩定,但是還是需要住院,並請他們先去把手續辦了,秋曉寒正要去取錢,張子文擋住了她,說自己有車方便,這些事情讓他去辦,她只需陪她媽媽就好了,秋曉寒正在彷徨無計,心裡一想也對,便點頭答應了。至於錢,能夠以後還給他。
看著張子文出了病房門,秋母笑**地問道:“曉曉,這小張人不錯啊,是你什麼人啊?”
秋曉寒說道:“他是我朋友啊。”
秋母又道:“真的只是你朋友?不是你男朋友嗎?”
秋曉寒嬌嗔道:“媽,真的不是啦,您不要亂猜了。”
秋母嘆道:“唉。可惜了這麼好的小夥子,竟然不是我的女婿。”言下竟似乎十分唏噓。
秋曉寒臉紅過耳,嬌羞無限,不依地說道:“媽,您怎麼連女兒的玩笑都開的啊,我可不依啊。”
秋母笑道:“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呵呵。”
張子文隱約聽到一些對話,心想未來丈母孃您可真可愛啊。為了您這幾句話,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治好您。在他心裡,秋曉寒是他未來老婆,老婆的母親身然是未來丈母孃了,這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他出了醫院,先回家拿了錢包,然後去銀行取了2萬塊錢,又去超市買了很多病人用得到的東西和保健品,接著開車去公司兜了一圈,看看雲芊芊回來沒有,順便請個假,但是到了公司都九點半了,還是沒見到雲芊芊的人影,問過其他人,都說上午雲總根本沒來上班。
張子文又打電話給她,結果還是關機,張子文雖然擔心,但生氣的成分更多,便不再管她,交代了一聲,徑往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到病房裡放下東西,由於秋曉寒是親屬,所以手續還是由她去辦,張子文把錢全部給了她,秋曉寒還待推遲,張子文只好說先放著,可能還有急用,秋曉寒為她媽媽著想,又打定了要還錢的主意,便接下了,張子文陪著她去把手續辦了。
期間醫生過來問他們用國產藥還是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