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照別人什麼惶恐請罪的一大堆的話,其實這也未必是皇帝願意看到的,不然的話這活閻王的名聲其不是假的?姚謙豈不是有欺君之罪?梓錦就是要坐實了傳言的真實性,又拐著彎說自己脾氣犟,不過是輾轉的提醒皇帝,您做事悠著點,臣女就是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
梓錦這話就有些放肆了,但是廉王妃卻沒有阻止,畢竟廉王妃嫁進皇家這麼多年,對皇帝的心性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聽到梓錦這樣說倒是輕鬆了口氣,皇帝最討厭心口不一的人,越是這樣反倒是讓皇帝覺得越真誠了。
秦文洛在一旁笑著說道:“皇上,五妹妹這話一點也不嫁,小的時候居然跟男孩子一樣爬樹掏鳥蛋,下水捉魚,那個時候臣侄跟溟軒第一次見五妹妹都被嚇了一條呢。”
正憲帝聞言眉眼間就帶了興趣,“還有這事,看來這活閻王的名聲倒是名副其實。”
距玄想無。梓錦這個時候瞧著廉王妃的態度,再看看秦文洛的行為,皇帝的口氣,知道梓錦沒走錯路,聽到皇帝這麼說,便開說道:“一代梟雄曹操說過,寧肯我負天下人,決不讓天下人負我。這話雖有些刻薄無情,但是臣女覺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你這是要效仿孟德公?”正憲帝的神情陰晴不定,看著梓錦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凝重。
“非也,非也,臣女一個小小的女子豈敢比肩孟德公?只不過臣女乃是庶出,雖然我爹爹母親從不在意這些,但是小的時候臣女跟隨母親出門做客,跟別人家的娃娃一起玩的時候。別人總是瞧不起臣女庶出的身份,言語間就很不客氣,臣女的性子本就是帶刺的,就免不了自衛,一來二去的這囂張的性子就廣為人知。再到後來,臣女還發現這個名聲雖然是貶義的,但是卻能讓臣女再出門的時候少了很多的是非,想來大家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反倒不會主動尋我的晦氣了,臣女覺得這個名號還是很好用的。”梓錦淡淡的說道,那神情就好像是在說不起眼的事情。
“就為這個你就讓你的名聲被人冠上稱號?”正憲帝的聲音飄飄忽忽讓人猜不透心思。
“人活一世豈能只活在別人的眼睛裡,那豈不是很累人?臣女覺得這一生還是要讓自己開心的好,被人的眼神左右我的人生,豈不是很好笑嗎?”梓錦道。
正憲帝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眼神就落在梓錦半垂的容顏上,看不到眸子裡的光彩,只是那倔傲的神情卻格外的讓人心裡有些難以訴說的感覺。
梓錦這也是努力一搏,心裡沒底的很,正在猜想正憲帝會有什麼反應,就應道正憲帝又說道:“太后意欲賜給葉溟軒兩房姬妾,朕聽說你個葉溟軒訂了親,這事你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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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譫,有沒有一種愛情可以天長地久?”
“玄譫,如果你不回宮有多好。”
“玄譫,我真想從沒有遇見過你。”
無數的言語在腦海裡不同的翻騰,時空就好像凝住一般,正憲帝的眼睛望著前方卻無焦距,呆呆的哀慼在面上不停地旋轉。
梓錦跟廉王妃早已經在秦文洛的示意下停了馬,跪在地上行禮,可他們的君王似乎並沒有看到這一切,眼神也並無落在梓錦的身上。
依舊呆呆的看著遠處還在飛舞的黃沙,風吹過,一片蒼茫,不知道迷住了誰的眼睛,困住了誰的心靈。
梓錦只覺得膝蓋都酸了,這才聽到一聲:“平身。”
梓錦沒想到居然就這樣跟皇帝撞在一起,心裡是一點準備沒有,瞧著皇帝的神色,應該透過自己這張臉想起了杜清怡。梓錦知道這不是好事,梓錦跟葉溟軒的婚事不過是口耳相傳,並沒有真的過明路,萬一這個昏君要把自己強行帶進宮這可怎麼辦?
想到這裡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