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眾人更是好奇了,催著梓錦把東西拿出來,一時間亭子裡熱鬧非凡,衣香鬢影成群,脂粉清香簇簇。李家的園子不是很大,又分成了兩半,一半在後院,一半在前院,中間隔了一道花牆,這花牆也並不是被磚石砌的死死的,而是中間鏤空成梅花形,透過紫藤花葉隱隱約約也能看到這邊的景象,更不要說隔音了。
這邊李巖也正在宴請諸位好友,本來喝酒正酣,卻聽到那邊亭子裡的爭執,一時間諸人都覺得有些好玩,居然都屏氣靜聲的聽著=那邊的動靜。
去透恨阻。當聽到活閻王梓錦說出的那番話的時候,除了葉溟軒嘴角勾著淺笑,眼中帶著洋洋得意,其餘諸人倒是頗受打擊的感覺。畢竟這樣的一個女子怎麼能,怎麼可以精通這些,她應該是粗俗不堪跟街上潑婦一樣的貨色。
聽到那邊在談論什麼帕子,一時間眾人心頭直氧,也恨不得伸過頭去,看看梓錦手中的帕子是個什麼樣的驚才絕豔的繡藝。奈何隔著一堵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更不要說物件了。
在座的諸人,知道葉溟軒跟姚家的關係,就開始探問。
“三少,你可見過姚五姑娘的繡品?”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刁難梓錦的孫槿華的嫡親哥哥孫清,他是想替妹子出口氣的,這才當著眾人的面詢問。
葉溟軒抬眼看著孫清,問道:“你家妹子的繡品可隨意在外面說嘴?”
女子的名聲甚為重要,繡品更是貼身之物,自然是不能輕易的被人看了去,有損清譽。
孫清面色一滯,就笑道:“這不是聽著那邊正熱鬧,一時好奇嘛。”13857531
“好奇也是有限度的。”葉溟軒把玩著酒杯,年紀雖小,卻因為是長公主跟平北侯的兒子,在這裡的人雖然年紀比他大上幾歲2,卻無人敢輕易的招惹他。
孫清勉強一笑,周圍就有人說道:“不過是隨口問一句,也沒什麼壞心,不過咱們倒真是好奇姚五姑娘會拿出什麼物件來。這段日子京裡真夠熱鬧的,時時處處的都能聽到這姚五姑娘的事情。年紀這麼小倒是真夠霸道的,姚尚書生性耿直,做事一板一眼,怎麼就有這麼個無法無天的女兒,真是讓人驚訝。”
“有什麼驚訝的?你爹孃三番兩次讓你不去青樓楚館,捱了板子你也照去不誤。五妹妹雖然生性胡鬧,卻沒做出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過就是別人欺負了她,她又還回去罷了。”葉溟軒淡淡的說道。
聽著葉溟軒叫五妹妹,再加上京裡有傳言說是姚葉兩家定親一事,一時間眾人倒是不敢多說了,瞧著葉溟軒的神態好似對這位姚五姑娘不同一般。眾人心裡各自揣摩著,就有不知道這事的為了打圓場輕笑道:“女人家家的事情咱們一群爺們管那些做什麼,只管喝酒。再說了姚家的女兒只有姚家管教,將來出了門子進了婆家,難不成還這般胡鬧?在閨中姚尚書慣著女兒,到了婆家誰還會慣著不成體統的媳婦?將來總有罪受的。”
“我慣著!”葉溟軒瞧著那說話的人冷冷的說道,面上帶著微怒。
說話的是五城兵馬司指揮使的兒子錢輝,平日也是張揚的很,這次看在平北侯跟長公主的份上,好不容易出來打回圓場,結果還踩在葉溟軒的地雷上了。葉溟軒這話一出口,在座的諸人神色就有些訕訕的,眼睛裡轉著讓人看不透的神色。畢竟姚梓錦跟葉溟軒還沒有定下婚約,雖然姚梓錦年紀還小,可是葉溟軒卻是已經開始在外面混了,不免就讓人心裡嘀咕,這令人太不守規矩了,傳出去只怕又是好大的風波。
“三少真是開玩笑,姚梓錦跟你又沒什麼關係,你想慣著人家,無名無份的豈不是毀了人家的閨譽?”錢輝也是個牛脾氣,吃軟不吃硬的,葉溟軒這麼不客氣,他的牛脾氣也上來了,說話就有些嘲諷的味道。
“無名無份?誰告訴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