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嘴唇,已經沒有呼吸感了。三個女人都死了,很可惜。
我不會再有興趣,田路朝一仍有興趣,在一邊姦淫這三具死屍。
明天再寫,此信可妥善儲存好。最近大本營有令,不允許返回本土計程車兵談在中國的一切所作所為。
宮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南京
這個宮本所犯的*罪很多。*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他們一般是兩三個或三五個結夥一起外出實施犯罪。單個的日本人是怯懦的、膽小的,因此單個外出比較少,尤其是在抗日戰爭進入相持階段以後,一般不敢獨自冒險獵取中國女人,但戰爭期間集體*的事件很多。為了保證日本“皇軍”身體和生命安全,日本政府還組織和支援這樣的一種集體*方式,即強迫中國婦女做日軍的慰安婦,這些中國慰安婦在他們眼裡是溫順的貓。我們還是來看看那個大尉宮本吧,在軍郵信件中,宮本還向吉川資炫耀了他在南京*中國慰安婦的感受:
吉川資君:
……
慰安營是用木板搭的簡易房子,離下關煤炭港不遠;裡面關押著近300名慰安婦,毫無疑問,她們是這次勝利的戰利品,也是在當地徵集的女人。
我們到達時,她們已經全部被強暴得溫順了,如同一群貓臥在地板上,守著炭火,*,也不收費,只是等待著我們上去。有的餓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也許是怕她們跑還是怕她們掙扎,每個士兵都發了一個飯糰子,說是捎給你乾的女人,這是她們全天的口糧。女人們見到飯糰子,紅了眼,奪過去就吃,全然不顧我們在她們身上幹什麼。
我們得到了中國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這是個沒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歷史,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用;只有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才有希望。
在我們接受慰安時,外面響了一陣槍聲;後來聽說是有人來劫奪這些慰安婦,結果被全部打死。
待我們集合等待離去時,又有80多名當地女人被押進來,填補有些體力不支的慰安婦位置。
今天寫到這裡,長官說中國很快就要投降了,這樣,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宮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六日/南京
發信者這樣津津有味地炫耀著,相信收信者在另一地也在不斷地分享著、羨慕著他們的*生活。
在日本國內人們對成功人士的性放縱通常會比較寬恕,這種縱容心態使日本人到國外馬上發展到變態的侵犯,日軍因此在侵華戰爭中恣意強暴和踐踏中國女性,以作為軍隊的一種“減壓閥”。從歷史文化上看,慰安婦存在的根源首先是舊武士生活的復活,武士追求的就是即時行樂,日本“皇軍”在*並滿足之後,便可以去死,忘記了死亡的恐懼。
日本“肉體文學”的代表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說《霧》中對此作了很好的註腳:對於戰場上計程車兵來說,肉體是他們活著的唯一證明,精神的作用無助於他們活著,“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吃、喝、睡”,“既與敵人鬥,又追逐女人,這樣,自己才品嚐到活著的滋味”。
其實在後方的日本男性未嘗不是如此。這種變態行為和變態心理在日本是相對普遍存在的,只不過被派遣到戰場的日本“皇軍”士兵因完全“解放”而表現得淋漓盡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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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不調:缺失的丈夫與“不倫”的主婦
“經濟寡婦”與成為“工蜂”的男人
到了20世紀70年代以後,出生於40年代或戰後的妻子中,婚外情的現象依然很多,此時導致她們搞婚外情的原因則主要在她們的丈夫,因為這一代日本男人幾乎是無性的人,就像是無性的“工蜂”。有人解釋說他們是因為工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