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叫一個菜名,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錘子狠狠的敲打一下——直到我的心已經產生了裂痕,馬上就要碎裂的時候,他們才住了口,一起看著我道:“舊軒,你還點幾個菜不?”
焚鶴煮琴故作驚訝的看著我道:“舊軒,你的臉色很難看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沒吃飯呀,要不我多幫你點幾個菜來填填肚子吧。”
還幫我點幾個菜?你們點的那些菜夠我半年的生活費給了,我連忙擺手道:“不用了,我沒事情的。”說著還為了表示自己沒有事情,做了個笑容。
這個笑容一定不哭還難看,不用他們說我自己也知道了。
我坐在了白不懂黑的身邊,剛才他還一臉沉悶,好像就要死去似的,現在怎麼一轉眼就變的生龍活虎了?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在演戲呀?
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沒良心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呀,你應該幫著我花他們的錢呀,怎麼到過來幫他們花我的錢呢?
白不懂黑衝我一笑,沒有說話。
就在白不懂黑衝我笑的時候,我在他眼睛裡面看到了悲傷,悲傷被深深的埋藏了起來——
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
白不懂黑的性格和我最相像的,我們的悲傷只有對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親人傾訴,而別人眼睛裡面的我們,是開朗的,是樂觀的。只有我們知道,我們把快樂留在了臉上,悲傷深深的埋藏在了心裡。
白不懂黑當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他找我喝悶酒來傾訴,但是我卻叫了別的人,雖然都是朋友,但是卻不是他傾訴的物件,所以白不懂黑在他們一進門的時候就裝作了沒事似的,笑的那麼“開心”,可是內心裡面的傷痛,只有我們自己瞭解。
我坐了下來,輕輕的在白不懂黑的耳邊說了聲:對不起。
白不懂黑搖頭表示沒有什麼,接著起身來敬酒。
我的眼睛一抬,發現一雙眼睛正看著我,是嫣然的。她發現了什麼?我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的。
嫣然只是對我點了下頭,接著就當沒看我似的,往焚鶴煮琴盤子裡面放菜。
第三百二十四章 女警
一彎秋月的性格是爽朗的,大方的,酒量更是好的很,和我們做了簡單的介紹以後,就連連和我們這幾個爺們碰杯,每次都是一引而盡,如此爽快的舉動把氣氛調節到最活躍。
酒喝到最酣暢的時候,焚鶴煮琴第一個忍不住問道:“星風雪雨,你和人家秋月MM是如何認識的?”
這話也是我們想問的,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星風雪雨你說遇上就遇上?那你祖宗不知道燒了多少代的高香呢。
星風雪雨嘿嘿一笑,臉色有些尷尬,含糊道:“在酒樓我和舊軒分手以後不一會就和一彎秋月認識了。”說著好像要對口供似的問一彎秋月,“是不是?”待看到彎秋月笑著點了下頭,長舒一口氣,彷彿心裡的大石頭落地了。
我看著星風雪雨樣子,不相通道:“好像我們分手以後你是坐馬車走的,在馬車上你也能碰見一彎秋月?別欺騙人了,說實話。”
一彎秋月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星風雪雨道:“你別看我,自己想理由,編個故事矇混過去就是了,別指望我幫你說謊話。”
一彎秋月的話一出口,我們就知道他們的相遇一定別有隱情,而好奇心是我們中國人最多的,紛紛要求星風雪雨說實話,等咱有錢了和焚鶴煮琴站在了他的身邊伸出了雙手,只要他一不說實話,立刻“家法”伺候。
星風雪雨見再也隱瞞不下去,不甘心而又無奈的說實話道:“我和舊軒分手以後在遊戲裡面坐著馬車亂逛了很久,不要說女孩子,就是連只母蒼蠅也沒碰見一隻,只好鬱悶的下線了。下線以後一看,有錢了這個混蛋還在遊戲裡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