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也出來瞧,見狀便開啟門道,
“我去瞧瞧!”
只還沒等她出門,外頭便一口氣跳進來幾個壯漢子,有一個拉著陳婆子便問,
“人呢……這裡頭的人走了?”
陳婆子與兒媳婦見這一下子衝進來四五個壯漢,那是嚇了一跳,剛要高聲大叫有賊,卻被其中一個漢子抬手阻止,
“我們是來尋這院子裡的人的,此事與你並無干係,只要你老實說話,我們問完就走!”
她們這家裡,只兩個女人與小孩兒在家,便是不信那漢子的話也不成,陳婆子當下結結巴巴應道,
“走了,昨兒還好好的呢,今兒便全走了!”
“她們去往何處了,你可知曉?”
陳婆子搖頭,
“那夫人剛生了孩子,月子都未坐滿呢,從未聽她說要走呀!”
“生孩子?生孩子啦……男娃女娃?”
“是個女娃兒!”
這幫人在這處問了陳婆子婆媳半晌,終是確定她們是真不知曉武馨安一行人的去處,這才悻悻的離開了。
待出了小院其中一個問道,
“這女人月子都未坐滿,她能跑到哪兒去?”
那為首的苦笑一聲道,
“這多半是因著我們這兩日在這處窺探,驚動了她,便索性提前出海了!”
這下子要如何回去覆命?
只再不好覆命,也是要覆命的!
沒有多久,錦衣衛六百里加緊便送回了京城,金八兩與劉重九見信,金八兩那是跳著腳的罵,
“蠢貨!一群蠢貨!這都在屋裡坐月子了,你們還能把人驚走了!當真是蠢貨!”
劉重九倒是為同僚們辯護道,
“這也怪不得他們,那丫頭精著呢,一有風吹草動便領著人跑路,這會子多半已是在海上飄著了!”
金八兩氣哼哼道,
“還坐著月子,抱著小娃娃呢,這要有個好歹,看裴赫饒不饒得了她!”
劉重九一聲苦笑,
“你覺著你那徒弟能拿她怎樣?”
這都為他十月懷胎,生了一個孩子,還不辭辛苦千里尋夫去了,他能拿她怎樣,見著面,不供著已是不錯了!
金八兩也是知曉自家徒弟那寵妻的模樣,不由哼道,
“都是他慣出來的!”
二人在京城裡搖頭嘆氣,各處送信之時,那頭武馨安的船已是出了福建往那日本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