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想道,
“不如為父請位拳腳師父到府裡,教安安學拳腳功夫如何?”
武馨安聞言大喜,
“父親當真願意讓女兒學拳腳?”
武弘文應道,
“為父也不是那迂腐頑固之人,女兒家可文亦可武,練一練拳腳強健筋骨,也是一樁好事!”
早些年在大風鎮時,王大妞最佩服的便是說書人口中,那些江湖上快意恩仇的女俠客們,只她出身屠戶,空有一身力氣卻沒有名師指點,打起架來只能靠著皮糙肉厚與人拼命,現如今能有機會得師傅教授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當下是連連點頭,笑的眼兒彎成了月芽,
“多謝父親,父親您真是太好了!”
武弘文見女兒總算是對自己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不由也是心頭喜悅,伸手摸了女兒的頭道,
“即是請了拳腳師父來,你可要好好地學,切切不可懈怠!”
武馨安小手一揮應道,
“父親放心,女兒必是會勤加練習的!”
讓她讀書寫字是千難萬難,讓她學功夫,不必旁人敦促,自然是勤學苦練的!
父女二人正在這處說的高興,卻聽外頭武誠的聲音有些驚惶道,
“老爺!老爺……衙門裡有人來報事……”
武弘文聞聽得老家人聲音有些惶急,不由的是心頭一沉,臉色便是一變,當下應道,
“進來說話!”
外頭老家人武誠,帶了一名衙役打扮的人進來,那衙役進門行禮道,
“武大人,不好啦!”
“何事驚惶?”
“那……那倭寇在牢裡自盡了!”
“甚麼?”
武弘文驚地騰一下子站了起來,
“人在重重看守之下,怎麼會自盡了?”
那衙役也是一臉的鬱悶,
“黃大人也是十分震驚,讓小的召武大人立時回衙門!”
捉個倭寇當真是一波三折,還讓不讓人安生過日子了!
武弘文忙應道,
“走走走!我們現下便走!”
他著急要走,心裡倒是記著女兒的事,忙對武馨安道,
“安安,放心,你的事兒為父放在心上,待得衙門的事兒一了,必會為安安尋訪名師的!”
武馨安應道,
“父親公事要緊,不用顧忌女兒!”
武弘文點頭,帶著人匆匆離去,武馨安聞聽得那衙門裡的倭寇死了,倒是毫不吃驚,心中暗道,
“那倭寇二次被抓,衙門裡自然是防範嚴密,再不能劫牢,同黨不想行蹤敗露,便是那倭寇不自盡也要給他弄個自盡出來……”
更何況……若是當真如裴赫所言,倭寇與那周庸闇中勾結,那這重重看守在有心人眼中,只怕也是個聾子的耳朵——擺設罷了!
想到這處不由暗道,
“看來我們的謀劃還要加緊進行才是!”
最近因著武馨安鬧得那麼一場,付氏老夫人臥“病”在床,正等著兒子回來給她出氣呢,沒想到武弘文回到家中,連凳子都未坐熱,便又被衙門召了回去,這廂氣得坐在床上直罵,
“這些個殺千刀的倭寇,怎麼不來的時候都落海里淹死!”
付老夫人這一口氣不順,自然是“病”不能好的,便索性關了院門,在院子裡養(生)病(悶氣)!
小程氏那頭,見老夫人都被氣病了,她自家也不願意去撩武馨安的虎鬚,便索性也關緊院門,在院子裡處置家事,管教兩個女兒與兒子,輕易都不敢召武馨安到面前說話了。
如此一來,武馨安便無人管束,立時自在起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