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綁上石頭給扔進了湖裡,若不是後院的嬤嬤們打撈水草,這事兒還鬧不出來呢……”
裕王笑道,
“不過一件衣裳,孤王再給你買一件便是了!”
顧姬嗔道,
“王爺……這可不是一件衣裳的事兒,若是這府里人人都似那丫頭一般,做了錯事兒便跑,那以後這王府還成王府麼,這事兒看著小,卻是關係王府顏面,必要想法子將那丫頭捉回來嚴懲才是!”
裕王聞言想了想道,
“晚晚,說的對,這事兒是小,壞了規矩卻是事大……”
頓了頓道,
“不過,人手派出去多了,擾了百姓安寧,只怕那些御史要寫奏摺彈劾孤王了,你……你且悠著些辦事!”
這便是默許了!
顧姬聞言忙笑眯眯道,
“王爺放心,妾身知曉分寸的!”
二人這廂在書房對弈半日,眼看到了午時,外頭便有人來報,
“王爺,外頭追尋逃奴的侍衛回來了,說是發現了逃奴的蹤影!”
“哦……是麼,進來回話!”
外頭不多時便進來人跪地報道,
“稟王爺,王姬,那逃奴已是在城西十里處發現……小的先回來報信,其餘的人還在搜尋之中……”
“哦……”
裕王還待細問,身邊的女子卻先開了口,
“那逃奴可是隻身一人?”
侍衛應道,
“並不是隻身一人,身邊有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個小女孩子,那漢子見我等追到,還衝著我們大叫……”
“大叫……他叫甚麼?”
顧姬的眼中異光一閃,侍衛卻是一臉的疑惑,應道,
“他叫……甚麼奚紅燕,你想搶老子女兒,老子拼了命也要抖落你的老底!”
這話聽在裕王與眾侍衛耳中,那是沒頭沒尾,莫名其妙,顧姬卻是神色一僵,眼中寒光一閃,裕王奇道,
“誰要搶他孩子?他與本王的逃奴又有何關係?”
侍衛應道,
“回稟王爺,小的等也是十分疑惑……只有待到人拿下再行審問……”
顧姬卻是冷冷道,
“不過就是歹人被逼急了,口中胡言亂語罷了……”
頓了頓吩咐道,
“……若是他們反抗,便就地格殺了……”
那侍衛看了裕王一眼,裕王卻是伸手撫了撫光滑的下巴,
“這個……晚晚,不必如此吧,抓回來交由衙門依法處置便是了!”
顧姬卻是應道,
“王爺前頭不才說了麼,這樣無法無天的奴才,便應當狠狠懲處,以立威信,若是弄回來交給衙門,外頭人知曉了,只說是衙門秉公執法,卻不會說王爺您威儀深重,說不得還要嘲笑您的性子軟弱,連個奴才都不敢處置呢!”
下頭跪著的侍衛聞言卻是低頭暗道,
“也不用殺奴才立威了,這滿京師裡誰不知曉我們家王爺沒脾氣!”
瞧著吧,依王爺那軟綿綿的耳根子,必是要點頭同意的!
果然,裕王沉思片刻點頭道,
“好吧!”
“是!”
侍衛領命要去,顧姬卻又叫做住了他,
“慢……雖說要嚴懲逃奴,不過稚子無辜,不可牽連到他們帶著的孩子,將那孩子帶回來吧!”
“是!”
侍衛行禮退下去,書房裡傳來裕王的聲音,
“晚晚果然不是那心狠之人……”
待到天黑時,訊息又傳了回來,說是那逃奴與那中年男子逃入了山中密林,又男子口中不停破口大罵那叫奚紅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