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船隊永遠都是你的!”
再說了,他自然會想法子讓陸炳派自己的親信之人!
武馨安再一皺眉,
“我們若是回了京,離此千里之遙,他們又怎麼會聽命於我們?”
裴赫冷冷一笑道,
“那可由不得他們了!”
若要人俯首帖耳那便不外乎兩種法子,一個威逼一個利誘,因而夫妻二人商量著便設了一桌鴻門宴!
這一日武馨安故意先讓那韓二漏了口風給眾人,
“聽夫人說了,夫人預備要帶著那小白臉子上岸了,這一船的人和東西,夫人也帶不了多少,說是正要商量著怎麼分呢!”
訊息一傳到那十人耳裡,那十人的心思便立時動了起來,這廂聽得武馨安宴請他們立時便顛顛兒的跑過來了。
這海上旁的沒有,倒是魚多,武馨安讓人做了一席全魚宴,魚他們在海上吃得多了,可這酒卻是實打實從大慶帶過來的金華好酒。
武馨安親手給眾人滿上,那十人見得這碗裡那琥珀色的酒液,聞著那滿室的酒香,卻是未喝都已醉了!
最是高興的是那一隻耳,這廂是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家鄉話,大意乃是讚揚此酒的美味,夫人的慷慨之類的,說完便急不可耐的要端酒來吃,武馨安按了他的手笑眯眯道,
“且待我說上幾句話!”
說著舉起碗對眾人道,
“今日叫了眾兄弟來,乃是為了與大家商議日後的生計……”
眾人一聽都是心中暗道,
“夫人果然是夫人!那就沒一句廢話,一上來便說正事兒了!”
武馨安目光掃過眾人,似是看穿了眾人的心思,當下笑道,
“我這人便是這樣,心裡不能放事兒,若是不將事兒說明白了,便是吃酒也不快活的!”
眾人聞言都道,
“夫人是爽快人!”
於是武馨安又道,
“想來眾位兄弟也是知曉,我原本出海是為了尋自家丈夫的,不過……如今嘛……你們也是明白的……”
她說的含糊,眾人卻是心領神會,都嘿嘿笑起來,張棟笑道,
“夫人乃是女中豪傑,做事不必拘於常理,這天下三條腿兒蛤蟆不好尋,三條腿兒的男人卻有的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說罷,眾人都附和著爆發出一陣大笑,武馨安也是毫不扭捏,哈哈笑道,
“張兄弟說的對,舊的不去新不來!”
可惜她怕自己若是當真換了新的,那新的也活不過一時三刻啊!
武馨安笑著對眾人道,
“我如今是打算著要回中原去生活了,這船上的事兒卻是要交待一番!”
眾人聽了都紛紛道,
“夫人別走!”
“夫人何必回去,就在這海上領著我們兄弟快活,豈不是更好?”
“夫人回去做甚,我們在這處逍遙自在,不比在中原受人拘束強?”
武馨安笑道,
“我家中還有父母兄弟姐妹,不比眾位兄弟灑脫,自然還是要回去孝順父母的!”
眾人一聽有人卻是面色一黯道,
“夫人這話卻是錯了,我們在家鄉也有父母親人的!”
只他們落草為了寇,又前頭跟著一隻耳這倭寇混了好些日子,鄉親鄰里都知曉了他們的名聲,連累著家人也受人白眼,他們便再不敢回去讓父母蒙羞了!
武馨安聞言想了想道,
“即是如此,我倒有個法子……”
說著衝眾人笑道,
“你們將家中父母親人姓名與居住告訴於我,待我回去之後,可派人給他們送去銀兩、米麵等,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