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五隊的羽織服又不是不存在,我端著茶杯琢磨著一茶望著那張狐狸臉上潑潑看。
猛然間看到他身後的人,才一口水險些噴出來,這位不是寄放在我那裡的小公主嗎?井上的神色明顯不好,在如此濃烈的靈壓之下,她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喘著氣看著我們,連呼吸都彷彿要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皺著眉,按著胸口喘著氣。
我收起了有幾分張揚的靈壓,藍染似乎也微微的斂了些,我估計是在還沒利用完井上織姬前,他還不想撕破臉,所以當我看到井上在看到浮竹的時候,竟然出現了看到親人的表情,不得不使我對她的感覺更離奇了,怪了,看到一護你都沒這麼親切,你是不是想爬牆呀!?
實際上,現在分析起來,井上已經從我的口裡知道了屍魂界把她列位叛徒的事情,如今在這裡看到了前來的浮竹,很有可能她的想法很簡單,我告訴她的事情有一些是不對了,屍魂界並未將她列位叛逆,而我告訴她黑崎一護前來營救必鎩羽而歸或者乾脆死在這裡的事情,她也可以不再相信,我站在她的角度想了想,才有些玩味的看著這個女孩。
都說井上愚蠢,不過是因為她愛黑崎一護愛的太深,不願去計較,都說井上遲鈍,我看是她未曾融合也不曾真正與眾人接觸過。之所她愛上了黑崎一護,也許是因為,黑崎是一個可以照亮別人的生命,令人有種活著的感覺的人吧。
井上從很多地方應該都不愚蠢,無論是當時入侵屍魂界的時候和石田雨龍一起換衣服,還是當時為了保護朋友挺身而出,在很快的時間內熟悉自己的力量,井上並不愚蠢,只是有些單純,不過,我搓著下巴,黑崎一護這小子還真不錯,看著馬上就要把葛力姆喬幹掉了,我開始後悔沒有去十刃那裡開一個賭場,下點賭注,這樣我穩贏不賠,正想著,才看到藍染竟然拿出崩玉來,我眨了眨眼,哎呦,我的眼睛沒出問題,還是鏡花水月了,居然看到了藍染把家底都拿出來了,恍如有水在流轉在燈光下極為耀人的崩玉,我右手緊了緊,這才聽到了主神的聲音—搶奪崩玉成功獎勵三千點,失敗扣除一萬點,我爪子開始癢了,看起來有些事情要提前上演了。
現在列位十刃折損近乎於快一半,不,還有點早,不過等其他的隊長前來的話,就很快了,我算了算,才覺得時機有些早,不過已經都到這地方了,精神聯絡在一瞬間和弗烈德相接,我微微的斂眸,與之對話之後,再分出一半的注意力來注意著這裡的一舉一動,看到藍染令井上當著浮竹恢復崩玉,我暗罵腦子燒了,井上身邊這麼大的靠山,本來人家就是被綁來的,如今看到了警察,還能乖乖的為你服務,不過聯絡到藍染一貫的變化莫測,外加去現世之前那句,我早就知道你的想法和做法的時候流瀉出瞭然,我覺得,此刻還是不要發表意見的為好。畢竟,藍染當初對崩玉的態度太令人飄忽不定了。
明明……井上她……不,我思索了下,似乎藍染從一開始就知道,當時似乎晃點了井上一把,我覺得我的記憶開始老化了,這事在關鍵時刻真是悲哀,看著崩玉在浮竹嚴肅的神色下,崩玉慢慢的被一層黃色的光芒罩住,淺淺的黃色慢慢的侵蝕著崩玉,藍染的笑意漸深,才猛然的頓住,無他,另一層一模一樣甚至連靈力波動都不差分毫的黃膜也在同一瞬間罩住了崩玉,兩層靈力相互爭鋒你來我往之間,藍染才轉過頭來,聲音溫和卻透著濃濃的殺意,棕茶色的眼眸微閃,深深淺淺令人難以琢磨,不僅令我想起了許多年前這個男人溫和的站在小吃鋪旁邊圍著白色的圍脖,眼底倒映著煙花的樣子,那雙棕色的眼眸也是如此,清澈若水卻探不清到底深淺如何,彷彿是一直如此,當我向他臣服的時候,或者是當我現在對他反叛的時候,藍染總是如此的波瀾不驚,事間萬物再無一物可以侵擾到他的內心,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駐足於眾人之上的視線,想要妄圖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