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問:“被抓的女兵有多少人?”“估計有二十多人!”“朱鎮的情況怎麼樣?”“朱鎮平時不住在團部,他家距離團部大約有100米左右,是一座獨門獨院的民居,通常有一個班擔任警衛,門前是雙崗。”
二虎接問:“城內日本人的情況怎麼樣?”小頭目接答:“戰鬥結束後,日軍兩個中隊調走了,城內只有一支日軍憲兵小隊。”二虎沉吟一下陷入思考,此時他嚴肅的表情致使臉頰上的傷疤更加不堪入目。
良久二虎說:“這些抗聯女兵,我們必須解救,我決定改變原有的行動計劃,我們就利用日軍憲兵小隊的身份,直接襲擊他的團部,剷除它的同時把抗聯女兵解救出來,具體行動方案我看這樣。”
次日早晨,一輛三輪摩托在前面開路,後面跟著一隊荷槍持彈的日本憲兵。摩托車耀武揚威的停在團部門前,二虎趾高氣揚走下來。此時,團長朱鎮聞訊日本憲兵隊來了,他猜測八成是為這些女兵來的。朱鎮趕忙出來迎接,他發現這隊日本憲兵十分陌生,不竟有些迷惑。
二虎從朱鎮的表情裡看出端倪,隨即用日語說自己是新調來的,是專門來提審女兵的。朱鎮能聽懂幾句日語,便不再懷疑。他點頭哈腰把二虎等迎進去。走進朱鎮的房間,外面便開始了行動,二虎冷靜的坐下對外面的動靜似乎充耳不聞。
朱鎮感覺不對問:“太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二虎沉默不語,一雙眼睛盯著朱鎮看。朱鎮有些發毛暗忖:我沒有得罪日本人的地方,看樣子日本人是來找茬的。大約10分鐘後,一名小頭目走進來,並對二虎點點頭,意思是說外面已經解決戰鬥。
接著那名小頭目用槍頂在朱鎮的腦袋上,手腳利落的下了他的槍。“太君!太君,你們誤會了!”此時朱鎮仍然沒有懷疑急忙分辨。二虎該用漢語說:“朱鎮團長,一點也沒有誤會,我就是來找你的,今天是一個好日子,但是明年今日是你的週年。”
朱鎮聞聽立即癱了,接著那名小頭目毫不留情的下手扭斷了朱鎮的脖子。二虎走進院子,團部裡的人都被羈押起來,或許很多人現在還鬧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被日本人抓起來,此時被抓的女兵們集中在院子內,她們見到滿院子的“日本士兵”!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
韓雪也被抬了出來,她的身體十分虛弱躺在擔架上。二虎對女兵們說:“姐妹們你們不要害怕,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大家不要驚慌,門外有一輛卡車,大家馬上抓緊上車。這時躺在擔架上的韓雪突然坐了起來。
“二虎!是二虎嗎?”極度驚喜致使韓雪立馬昏了過去。二胡急忙上前撩開韓雪的頭髮,臉上同樣出現激動的表情。他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立即吩咐讓女兵趕快上車。少頃!一輛三輪摩托車在前面開道,一輛卡車緊隨其後向城門方向開去。
守衛城門的偽軍,見是日本人連問都沒有問立即放行。出城向東行駛了十幾公里。二虎命令停止前進,他命令小頭目帶著10名兄弟,繼續開車向東北方向行駛,要求把這些女兵送到密營去。考慮到韓雪傷勢嚴重,他決定直接回哈爾濱。
一路上韓雪一支昏迷不醒,到達哈爾濱後她被送進一家教會醫院。幾天後二虎來醫院探望韓雪。他首先找主治醫生,一名猶太人醫生了解韓雪的傷情。猶太醫生告知韓雪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已經毫無治癒希望已經被切除,並囑咐二虎暫時不要告訴病人,免得病人受刺激。
病榻前,韓雪蒼白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一對有情人意外的這般相聚,雙方恐怕誰也沒有想到。二虎輕輕撫摸韓雪的臉頰說:“這裡很安全,你安心養病吧!”韓雪眼裡噙滿了淚水說:“我以為你早不在人世了那,我不是在做夢吧!”二虎笑著點點頭。
“我是不是老了、醜了,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特難看?”韓雪嘟囔說。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