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為惹到這兩人的人默哀,這樣腹黑的老大和大嫂湊在一起,那危險程度可是不止提升了一加一等於二那麼多。
可是他轉移話題沒有成功,因為夜寧軒直接把雲輕然緊緊地裹在懷裡向前走去了。霸道男人的醋意萌發了,就算是他的屬下,就算只是用崇拜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也是不行!
鬼影可不知道,他也就是這樣崇拜的目光也惹得他家老大不快了,後來還在奇怪老大怎麼老是整他呢!
到了競標廳,夜寧軒根本不理會鬼影的提議去他們的包間,直接把雲輕然給拉到了昨天的包間中,讓鬼影感到莫名其妙。剛才老大不還好好地嗎,怎麼突然就這樣了。突然變得這麼陰晴不定的,難道老大也有那不舒服的幾天。
想著,陡然一驚,兩邊張望了一眼沒有人注意到他,這才舒了口氣,快速的向著自己的包間走去。還好,老大不知道他的想法。
雲輕然被夜寧軒抱在懷裡,好笑地伸出手捏捏他的臉,臉上的面板細嫩滑膩如同果凍一樣,引得她好想咬一口。
“輕輕,我吃醋了!”夜寧軒嘟著嘴撒嬌賣萌地說道,那可愛的樣子,讓雲輕然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一會兒他的臉上就被捏起了一片殷紅。
“輕輕,你都沒有什麼表示嗎?”見雲輕然致力於他的臉,夜寧軒不依不饒地說道,還把自己的臉湊到了他的嘴邊,意義不言而喻。
“啵!”雲輕然在夜寧軒臉上親了一下,小小地咬了一口,夜寧軒的臉上立刻地湧上了一種小孩得到糖的滿足笑意,不過又迅速地將另外一邊臉湊到了她的嘴邊。
可是,司儀一聲鑼響宣佈了最後一天的明標開始,夜寧軒只有滿臉幽怨地看了雲輕然一眼,眼瞼她把視線投向了主席臺,滿心怨念。
雲輕然今天來純粹是看戲的,想要拍下的毛料編號她也已經交給了鬼影,同時把她估計的底價給了他。
晚會一結束,雲輕然和夜寧軒慢悠悠地到了領取毛料的地方找位子坐著,手上還捧著一杯熱騰騰的牛奶,真跟看戲一樣倚在夜寧軒懷裡。
等到了大多數的人把毛料領走了,鬼影的手下才施施然地走上前去。當把手上的暗標標籤的編號卡拿出來的時候,趙將軍臉上立刻就起了大顆大顆的冷汗。居然,他們提供的暗標毛料全是被這人給買走的!
這可怎麼是好,如果是很多家,他還可以以五大家族的勢力威逼利誘。可是就這麼一家,能夠一口氣拿出這麼多錢來賭的人,是他可以得罪的嗎?雖然他是五大家之一趙家的家主,可是他也知道他們只能在緬甸這一畝三分地橫行,出了這裡,他什麼也不是。
可是他不知道,就算是在這分地,對於鬼影,對於夜寧軒和雲輕然,他同樣什麼也不是。
“這位先生,請問貴姓呀!”趙將軍故作鎮定地上前問道。
鬼影這時沒有了再雲輕然和夜寧軒面前那樣的隨意,而是冷著臉高不可攀的樣子,聽了趙將軍的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姓鬼!”
鬼?這是什麼姓?不過現在他可沒有時間來糾結這個,怎麼度過趙家的難關才是重中之重。
“可否請鬼先生移駕一步,我們到一邊去說一下!”
“有事嗎?”鬼影沒有回答,倒是他的手下回答的。
趙將軍心中暗惱,一個手下居然也敢這樣和他說話。可是他不得不咬牙忍著,還要強笑著對鬼影說道:“這裡不方便,還請鬼先生見諒!”
“等我把明標的毛料領了來再說吧!”鬼影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後就不再理會他了。不是他不想再說些什麼給對方更添堵,而是他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就想要發笑。為了以防萬一一會兒他笑場,他也只有板著臉裝冷酷了。
趙將軍聽到,總感覺他的話裡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