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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不會有人會對皇帝不利。
這麼這些人,會是什麼人?
難道以皇帝的聰明,還想不出來嗎?”
慕容楚知道太后懷疑的是白一弦,不由皺皺眉,說道:“母后多慮了,他們並不知道我是皇帝,或許他們只是普通的賊人,也或許,一切都只是誤會,他們只是路過而已。”
“皇帝。”太后生氣了:“事到如今,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地步?
若只是路過,何必鬼鬼祟祟。
若是普通賊人,早就跳出來了。
他們的行徑,就跟普通賊人不一樣。
這一看就是被人派來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你要想想,如今誰知道你出來了?
只有慕容玄,跟朝中的大臣。
朝中大臣都是支援你的,且對你下手,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那就唯有慕容玄。
他知道你出來,如今也有權利在手。
他不想歸還皇位,你是唯一的阻礙。
只要除掉你,他就是皇帝。
所以,這些人,必然是他派來,想要對你不利的。”
慕容楚都無奈了,他也不知道,母后為什麼對八弟的敵意,怎麼會如此的根深蒂固呢?
殊不知,他越是維護白一弦,太后對白一弦的不滿和敵意就越深。
慕容楚說道:“母后,人若真的是八弟派來對我不利的,也不至於就派這麼點兒啊。
而且,以八弟的智計,更不會讓他們如此輕易,就暴露行蹤。
八弟必然會有更周密的計劃。”
關鍵是,慕容楚覺得,白一弦若真是想要皇位,直接告訴他一聲就完了,何必做這種事情?
之前可是白送給他,他都不要的。
太后見慕容楚就是不信,都氣的不要不要的,說道:“哀家相信,這些人,必然是承親王派來的。
而且,他必然派出了不止這些人。
他一定還有後手,皇帝若是不信,就等著吧。”
慕容楚還是試圖勸解:“母后……您真的不必對八弟報以這樣深的敵意和懷疑。”
太后怒道:“皇帝只信那慕容玄,連哀家這個母后都不肯相信。
那哀家,今天就跟皇帝打個賭。
這些人,若不是承親王派來的,且你回京之後,他二話不說,乖乖的就將皇位還給你,那以後哀家,絕對不會再在皇帝面前說任何對他不利的言論。
但若是,這些人,是慕容玄派來的,且你回京之後,他推三阻四,不想歸還皇位,甚至還要意圖對你不利。
那麼,哀家要求皇帝,對慕容玄,格殺勿論,不得有半點留情。
皇帝對他如此相信,可敢與哀家打這個賭嗎?”
慕容楚無奈的說道:“母后,您這又是何必呢?”
太后卻不聽,因為她漸漸發現,慕容楚對於這個慕容玄,實在是太過信任了。
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了她這個母后。
身為一個皇帝,竟然如此相信一個人,這實在不是個好現象。
以慕容楚對慕容玄的信任,就算慕容玄現在沒有什麼異心。
但未來幾十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
一旦他有了異心,那都是絕大的危害啊。
所以太后,想要防患於未然,已經對白一弦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