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說道:“平時看上去身體好,並不代表他的身體沒有問題。
哈那可汗身體中,其實有很多陳年舊疾,不過是隱而不發罷了,所以,才讓人感覺到他的身體非常好。
而這一次的風寒,就如同一個引子一般。與這風寒爆發的,還有可汗身體內的那些陳年舊疾。
這麼長久的潛伏在身體內,一朝突然全部爆發,其威力自然是可怕無比。
給人造成一種,不過是小小的風寒,沒想到身體卻突然垮了的感覺。”
吉術和拜羅雙雙上前一步,盯著柳天賜,問道:“原來是這樣,那不知柳少莊主,可有辦法,解我父汗病痛?”
柳天賜搖搖頭,說道:“若是剛發病那會兒,我在這裡的話,說不定尚有一絲機會。
現在嘛,無力迴天了。
而且,我斷定,可汗這個情況,可能撐不過半個月了。”
“什麼?”拜羅等人大驚失色。
既是震驚與父汗竟然熬不過半個月了,心中,也確實有些悲慼。
但也是因為,父汗若是真的熬不過半個月,那他肯定現在就會開始權利交替,安排後事。
而他們才剛剛回來,一切都還沒準備好,半個月的時間,太匆忙了。
他們基本沒有什麼把握,能一定坐上那個位置。
如果父汗現在直接指定繼任者,並退位給他,那他們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白一弦也不由微微一皺眉,覺得事情有些糟糕,只有半個月的話,可達不到皇帝的目的。
拜羅急忙說道:“不知可有什麼方法,能救我父汗嗎?”
柳天賜說道:“救他性命不可能,不過我有一劑藥,可幫可汗,拖延個幾月半載的。”
拜羅急忙說道:“那就有勞柳少莊主了,哪怕能多半載時光,讓小王能在父汗身邊盡孝,小王也滿足了。”
德布泰和突蒙方才被拜羅一直搶了風頭,處處表現,此刻也出聲附和他的話,請柳天賜快些出手。
這些人,表面似乎都在關心可汗,但實際上,卻想著好歹還算爭取了半年時間,看來一切都得加快進度了,不能再如之前那般畏首畏尾了。
吉術看了看可汗,見對方點頭,便也同意道:“既如此,那便請柳少莊主,救我父汗,我回棘上下,必將感激不盡,事後也必有重謝。”
柳天賜取出一枚藥丸,說道:“先把這個服下,可緩解哈那可汗如今的痛苦。”
吉術上前拿過那藥丸,看上去還有些遲疑,因為他並不確定,應不應該相信柳天賜。
萬一這藥丸是毒藥怎麼辦?那豈不是會害了父汗嗎。
哈那可汗畢竟還是精明些,柳天賜若害了他,他絕對走不出回棘,於是便讓吉術將藥丸拿過去,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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