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脈就看出來了。他急忙問道:“孫太醫可有解毒之法?”
孫太醫急忙站起,躬身慚愧的道:“回稟太子,下官……無能為力,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無能為力?”慕容楚和言風都是一臉失望,原本看這太醫竟然能說出七日冰心,還以為他會有辦法。
孫太醫說道:“這種毒,下官也是偶然聽人說過一次,並未見過。如今見白大人身體如此冰寒,普通的毒藥,怕是達不到這等程度,所以才會猜測是七日冰心。”
這孫太醫是太醫院中,對毒術比較有研究的一個,若是連他都沒有辦法,那請其他太醫過來,豈不是也沒什麼用處?
這也不能怨太醫無能,太醫主要就是診病看病的。正常生病尚且有不治之症,更何況是毒門的絕密毒藥了。
但慕容楚卻還是說道:“再去請幾位太醫過來。”
孫太醫想說自己都沒辦法,別人就更沒辦法了。但最終他張了張口,什麼都沒說。
“太子殿下。”
慕容楚一回頭,發現是柳天賜到了,他喜道:“天賜,你快來看看白兄。”
柳天賜趕到了這裡,一進門,知道事態緊急,也顧不得客套行禮,急忙檢視白一弦的情況。
慕容楚自然不會計較,只是緊張的看著他。
柳天賜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先是看了看昏迷中的白一弦,口中忍不住喃喃道:“怎麼會昏迷?”
慕容楚急忙問道:“怎麼樣?”
言風在旁邊補充道:“公子的毒已經數月未曾發作,這一次發作的極為猛烈,今天中午陽光正好的時候,他便開始感覺冷了。”
柳天賜皺眉:“七日冰心乃是一種折磨人的毒藥,殺人是其次,主要是為了折磨中毒的人。
在此過程之中,中毒之人全身冰寒,並伴有劇痛。
可就算寒至極處,痛至極處,卻依舊會保持清醒,使人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痛苦,就算想要暈死過去都難。如此堅持七夜,方才死去。
白一弦,怎麼會昏迷?”
聽柳天賜說完這些話,言風和慕容楚的眼中都滿是抑制不住的擔憂。
雖然昏迷過去,感知不到痛苦了,但這種異變本身就是往壞的方便發展的,說不定很有可能,白一弦就此再也醒不過來了也有可能。
與其這樣,倒還不如讓白一弦承受一些痛苦,起碼能像以前一樣,只要熬過去一段時間便好了。
言風問道:“請問柳少主,熱水已經備好,還需要將公子放進熱水之中抵禦那股寒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