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和慕容楚低聲商議事情的時候,蘇止溪就在一邊安靜的吃飯,並未出聲打擾,看上去很是乖巧。
這頓飯,他們並未吃太久,因為白一弦還要回去等著那位餘大人來找兒子。
所以,他們很快便分別了。
白一弦帶著蘇止溪直接回了府邸,下人開了門,撿子還未回來,因為他並不知道蘇止溪已經到了,還在城門那守著呢。
白一弦派人去找了撿子回來,又讓他將所有的下人和護院召集在一起,指著蘇止溪介紹道:“這位是蘇止溪蘇小姐,你們未來的當家主母。
以後在白府,她就是女主人,你們對待她,必須像對待我一樣尊敬,若是被我得知有人敢怠慢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蘇止溪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甜蜜。這代表白一弦對她的認可。代表他即使已經做了大官,但依然記得她,沒有負她。
下人們自然大聲應是,蘇止溪忙不迭的拿出一些散碎銀子,讓冬晴分發了下去。
白一弦可是四品京兆府尹呢,既然說了她是當家主母,那她自然要大氣一些,不能給他丟人。
下人們得了銀子,自然歡喜,大聲謝過這位未來的當家主母后,白一弦便讓人都散去了。
隨後,白一弦讓撿子,將與他相鄰的一個院落騰了出來整理好,讓蘇止溪住了進去。
雖然他挺想讓蘇止溪直接住到他的房間的,但可惜這小妮子臉皮薄,還未成親,說什麼也不願意。
白一弦也是真的愛惜她,自然要顧全她的名節,因此並未堅持。
隨後,白一弦帶著蘇止溪,手牽手在府邸之中走動了一下,幫她熟悉熟悉環境。
所過之處,所有下人都大聲問好。
蘇止溪還沒什麼,冬晴突然說道:“白少爺,您成為京兆尹多久了?”
白一弦說道:“剛來京城沒多久就是了。”
冬晴不滿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您在信中,怎麼沒有跟我們家小姐說過呀。您要是早說了的話,我們家小姐也不至於會被騙了。
若不是我們家小姐這次陰錯陽差的突然過來,您還打算瞞多久?您瞞著我家小姐,想做什麼?”
蘇止溪說道:“冬晴,不許亂說。”
冬晴說道:“小姐,您現在被白少爺哄的都暈頭轉向了,婢子也不就得幫您想著點嗎?
這京城這麼繁華,貴女驕女那麼多,難保白少爺沒動心啊。他來了沒多久就成為京兆府尹了,可卻一直瞞著您沒提這件事。
難保他心中啊,沒有別的心思。男人嘛,都是一樣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就連老爺,不也是有好幾房姨太太嗎?
誰知道他是不是想把小姐放在杭州,他在這邊,金屋藏嬌呀。”
冬晴一邊說,一邊四下打量,說道:“我可得幫小姐看著點,看看這府裡有沒有藏什麼女子。”
其實蘇止溪心中也有些擔心,白一弦一直沒提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看中了什麼貴女,不敢告訴她。
她對白一弦說道:“一弦,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你若是……若是……”話沒說完,心中一酸,說不下去了。
白一弦偏偏還故意逗她,問道:“若是什麼呀?”
蘇止溪咬咬牙,忍著心中的酸澀,說道:“你這麼優秀,又未娶妻,若是被貴女看中也是正常的。
你若是當真看中了哪家的貴女,不必瞞著我,我……我絕不阻攔。”
她低下頭,低聲說道:“甚至,若是她不願意做偏房,正房也是可以讓給她的,我什麼都不在乎,只求能跟在你的身邊,便滿足了。”
白一弦心中一陣心疼,也顧不上逗她了,拉著她的小手往懷中一帶,將她抱住,說道:“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