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瞬間都有一種真相大白的感覺。
石慶瞬間有些暴怒,他認為孟芳菲在陷害他兒子,怒道:“孟芳菲,你想清楚再說。”
餘乃金哼道:“怎麼,石大人?難道想威脅證人?”
孟芳菲此時又說道:“當時賊子說了讓小婦人誤會的那句話,現在想來,石公子的聲音,與那賊子的聲音,也有些像。”
石宸又驚又怒,怒道:“不可能!你胡說,孟芳菲,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害我?”
孟芳菲看上去有些害怕,卻鼓起勇氣說道:“我也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害你?我倒要問問你,為何要闖入新房,想要對我欲行不軌還殺我夫君?”
石宸吼道:“你胡說,你這賤婦,你害我。”
餘乃金怒道:“石慶,石宸,你們二人還有何話說?來人,還不快將石宸拿下!”
石慶跨前一步,說道:“慢!”他轉頭看向孟芳菲,怒道:“你說你從蓋頭下面看到了賊子的鞋子和衣服顏色是黑鞋白衣?”
孟芳菲點頭說道:“是。”
石慶說道:“哼,你之前說過,因為賊子的一句話,你把他當成了你的夫君。可你卻看到了他是黑鞋白衣,人人都知道,今天新郎官穿的乃是一身紅。
既然你已經看到了賊子是黑鞋白衣,那為何還會將他當成你的夫君?又為何順從不反抗?”
眾人一聽也是,誰都知道新郎官是一身紅,這女子看到了進來的人是黑鞋白衣,卻還將他當成了夫君,在那賊人慾行不軌的時候順從的不反抗?
周圍那些長舌婦又撇撇嘴在那說,就知道這孟芳菲是個淫婦,狐媚子,巴不得男人跟她幹那事,正好有人送上門,她自然不會反抗。
孟芳菲臉色蒼白,想要開口說話,石慶卻接著說道:“我看說不定是你這淫婦,勾引姦夫,殺了餘錦川又嫁禍我兒。”
孟芳菲的身子晃了晃,咬咬牙,眼淚又落了下來,開口說道:“不是的。剛開始,小婦人也沒注意,當時以為是夫君進來,所以只顧羞澀,根本沒敢睜眼看。
是後來,真正的夫君進來,將那賊子拉起,小婦人這才知道認錯了人,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欲掀開蓋頭,那一瞬間看到了那賊子的鞋子和衣服。
隨後他就掐住了小婦人的脖子,所以沒來得及看到他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