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叫韓哥就行了。”
韓孔雀也只是跟這個徐蓉蓉在滬南醫院見過一次,但只是那一次,這個小女孩就好像對他有意見了。
“算你識相。”徐蓉蓉白了韓孔雀一眼,伸出了自己的玉手,頓時驢子的後面,準確的說巨狗後面,也伸出了一隻手臂。
韓孔雀一看,我靠,這後面還有一隻牽驢人,當然,準確的說是一個牽狗人。
“這位兄弟看著很面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韓孔雀一臉笑意的看著巨狗後面的猥瑣青年。
“你們認識?啊!我知道了,你說的那個鹹專家就是韓孔雀?他確實有點眼力。聽說靠著眼力騙了不少人。”徐蓉蓉道。
李勝利苦笑道:“李勝利,她表哥,她媽媽的親侄子,我可從來沒有說你是鹹溼佬,所以那個稱呼,請自動腦補成她咬舌子。”
韓孔雀也苦笑:“剛才我就是這麼腦補的,可你這麼猥瑣的一說,我又腦補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李勝利伸手道:“節哀。”
“鹹磚家過來找我們有事?”徐蓉蓉接過了李勝利手裡的韁繩,立即從巨狗的脖子上解下,只要她不乘騎這隻紐波利頓犬。就不會拴著它。
在這裡。拴著的狗都是次品,所有訓練有素的狗,都是十分聽話的,那種智力低下的鬥犬。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生存的機會。
能夠被帶進這裡的狗。就沒有一個身體素質差的。所以它們比拼的是智慧和戰鬥經驗,當然耐力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項。
“它能夠馱著你走多遠的路?”韓孔雀好奇的指著這隻紐波利頓犬道。
徐蓉蓉得意的道:“一兩個小時完全沒問題。”
韓孔雀無語,這徐蓉蓉雖然年歲不大。但她總有五六十斤沉吧?
馱著這麼重的一個人,能夠奔行一兩個小時,這可真不像是狗,說它是驢子還真沒錯。
力量和耐力都足夠,韓孔雀立即笑了。
徐蓉蓉看著韓孔雀的笑容,立即警惕心起:“看你笑的滿臉褶子,都跟上我表哥猥瑣了,是不是打著什麼壞主意?”
“哪能?你看那戰臺上的小狗,再看看你這隻巨狗,我能夠打什麼壞主意?所以你放心,我就是想借你的狗用用,偷偷的告訴你,我跟那條小黑狗的主人有仇,正好借你的狗上去報復他一下。”韓孔雀賊笑著道。
徐蓉蓉狐疑的看著韓孔雀:“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不會害怕你這隻巨型猛犬,不如那條小土狗吧?”韓孔雀笑呵呵的道。
徐蓉蓉把視線投向了臺上,那裡確實有一條小土狗,小土狗靜靜的趴在那裡,這跟她爺爺養的家狗一模一樣,所以她頓時放心了:“什麼土狗?這裡是什麼地方?說話要專業,那是一隻中華田園犬。”
韓孔雀愕然,而李勝利偷笑著對韓孔雀道:“她爺爺平時就是這樣教育她的。”
韓孔雀感覺蛋疼了,沒想到被一個小姑娘教育了。
“能不能借我用一下?”韓孔雀試探的道。
徐蓉蓉雖然好玩,但還是十分豪爽的:“用吧!不過它你可不能接近,要我或者是我表哥送上臺。”
韓孔雀哈哈一笑道:“沒問題,你把這個給你的愛犬帶上,這是一枚戰神牌,帶上了肯定會戰無不勝,就是戰鬥力加一萬的那種。”
韓孔雀從自己的脖子上,把那條大仙鎮宅大花錢摘了下來,遞給了徐蓉蓉,介紹完了,還送給了徐蓉蓉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戰神雅典娜?我的狗狗用的著這玩意嗎?你還真迷信。”徐蓉蓉毫不在意的接過來,卻沒有給自己的狗狗帶上的意思。
而在一邊的李勝利,則看清楚了那枚像是銅錢上的字跡,他十分狗腿的道:“看看,你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