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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薛家餘孽,前來問罪。孤身犯險,實是可敬。”見水澤說了剛才他對賈雨村說的話,忠順王也只能有苦自知,到底水澤沒和他翻臉,也就代表了皇帝的意思,他當然不會蠢得正面與他們交鋒,笑道:“殿下既然來了,臣就告退了,這些餘孽,就交與殿下處置罷!”

“王爺,二十三年前那件事,薛家既然參與其中,我可是知情者。”聽得寶釵這般威脅的話語,忠順王甩袖道:“本王不明白你的話。竟然想出這麼拙劣的法子來保命?當初你既委身賈雨村,如今殿下在眼前,若是你委身殿下,何愁你薛家不能東山再起呢?”、

聽了這話,寶釵果真心思一動,成了水澤的人,那便是富貴堪比黛玉了啊。水澤臉色冷冽:“這中人盡可夫的女子,本宮可無福消受。”寶釵臉色慘白,哭求道:“殿下,我知道,我知道那事。”直到如今,寶釵還在天真的以為憑藉著這個把柄,自己能享盡富貴,卻不知,這只是加速了她的滅亡而已。、

二十回 因果迴圈

賈雨村和薛氏兄妹被抓,次日當即過堂審問,寶釵因私下水澤審問過她刺殺一事,她俱以為水澤會因此對她另眼相看,將一切和盤托出,在堂上和薛蟠二人供認不諱,賈雨村雖有心狡辯,但到底證詞薄弱,終究定罪。

得知這其中的種種,百姓自是對他三人唾罵鄙視。寶釵一心的幻想著自己終能上得青雲路,直至壓制刑場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過來,只是一切已成定局。她的夢,最終碎裂一地。

半月後,傳出皇后謀害皇嗣之言,皇后被禁足,由禁軍看守。皇帝終於對忠順王府動手了。雷厲風行的定罪,皇后對十幾年來謀害有孕的嬪妃之事毫無辯解,事情敗露,昭告天下,賜皇后鴆毒。忠順府受連坐,剝奪王號,收回府邸,府中不論大小,皆打入天牢,事後,又有二十多年前忠順府老王爺教唆南安王逼宮,勾結四家刺殺皇帝一事。偏忠順王又不在府內,在外逃亡。

一時人人自危,自賈府出事以來,四家接二連三的敗落,如今,連忠順王府都不能免。竟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罵名罪名皆在,誰想落得個遺臭萬年的下場。

離中秋不過月餘,水澤上報天聽,帶黛玉回姑蘇祭拜父母。皇帝瞧見他那堅決的模樣,自然不能不準。

水溶氣急敗壞:“你們一走了之,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黛玉疑惑道:“如何就不回來了?”水溶轉過臉去,道:“問問你的好夫君。”黛玉面色微紅,道:“澤哥哥說我們大張旗鼓的回姑蘇,是為了引出忠順王府的餘孽。”水溶面色大變:“他竟是要帶你去犯險?”

黛玉笑道:“犯險倒說不上,到底準備及其周全的。此次雲妹妹四妹妹皆會同行,環兒也說準備妥當了。溶哥哥倒是不必太擔心了。”水溶氣急敗壞:“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黛玉淺笑,眼眸中的堅定讓水溶羨慕並且動搖:“我相信他。”

只是四個字,便徹底的潰敗了。再多阻撓的話無法說出口,他第一次深刻的認知,黛玉真的很小性兒,一旦認定,便固執的不作更改,這小性,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既然你如此說,但我需得派人沿途保護你們。”

話才落,水澤已環上黛玉的纖腰,笑道:“皇兄別忘了,這只是我們的事。”見他二人神色有異,黛玉詫異萬分:“你們有什麼事?”二人異口同聲的道:“沒事。”只一個淺笑晏晏,一個咬牙切齒。

月上柳梢,正是遣倦之時。

“我才不信你們說什麼沒事,定然有事瞞著我。”“為何這般說。”“你明知故問,溶哥哥要說時,你偏打斷了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協議,竟是不許告訴我的。”水澤笑道:“你若信我,等到了姑蘇,你定會知道。”

我相信他,你若信我。信任二字,在二人的心間纏繞,經久不歇。月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