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岸心中柔軟得一塌糊塗。
如同被高冷貓咪親近的主人,一動也不敢動,只是這樣抱著他,撫摸他的頭髮。
頭髮細碎地落在他的脖頸間。
只要這樣就好了。
文揚從樓上下來,一眼看見老闆和老闆娘抱在一起,想扭頭也晚了。
容斯言聽到聲音,立刻推開陳岸,假裝若無其事地喝水。
陳岸暗罵這小子沒眼力見,從地上站起來,沒好氣道:「怎麼下來了?」
文揚:「蘇逸川跟硬石頭似的,就是死活不肯說。各種方法我都試了,心理恐嚇,用老婆孩子威脅,許諾給他錢,都沒用,他就是堅持說自己和趙正博的死沒關係。」
容斯言:「不可能。呂恩慈沒有必要栽贓他。」
陳岸也是這麼想的。
眼下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先把蘇逸川關著,慢慢耗著唄,看誰耗得過誰。
回家的路上,容斯言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陳岸一邊開車一邊聽他說。
容斯言:「鄭康良這麼肆無忌憚對邵茵下手,那可不可以猜測,他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
陳岸:「怎麼說。」
容斯言:「鄭康良和沈麟的關係一直很緊密,時常會進出立藤,我在學校聽說過他騷擾其他女教師的事,當時因為是在學校,鄭康良沒敢太放肆。但是昨晚這樣的場合,人多口雜,鄭康良就毫不猶豫下手了。說明他並不怕東窗事發,做不做,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陳岸:「你的意思是,鄭康良以前可能也對其他女教師下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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