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蕭嵐活了下來,還好她終於沒事了!看著那鬥嘴鬥得很歡的白玉堂和展昭,我又想:這也許是他們發洩內心壓力的一種方式吧,再後來,我終於見識到了蕭嵐的可怕之處,那一夜我想我一生都忘不了,那郭槐沒被嚇死,真不容易啊!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那白玉堂是何時喜歡上蕭嵐的呢?但是我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是兄妹之情比較多一點吧!
後來,太后還朝,眾人皆有封賞,開封府終於可以暫時休息了,不過我知道,只是暫時的而已,看著展昭和蕭嵐,我又一次在想,開封府到底有多久沒辦喜事了呢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逐因為誓言不敢聽因為承諾不敢信所以放心著你的沉默去說服明天的命運沒有風雨躲得過沒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牽你的手不去想該不該回頭也許牽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許有了伴的路今生還要更忙碌所以牽了手的手來生還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陪你走過春夏秋冬
送通判再遇二鼠
“當裡個當,當裡個當,竹板這麼一打啊,咱今個說的是,威震天下,俠義無雙的御貓展昭,展熊飛,就說這展昭吧,他寬厚君子,義滿人間,可偏偏有人他不服氣,說什麼老鼠怕貓是謠傳……單說那五鼠之尾的白玉堂,自稱是風流天下我一人,可笑他卻老鼠去舔貓鼻子,自己找死啊……”
“哈哈哈哈”汴梁城最大的茶樓,天香樓二樓,一說書人正口沫橫飛地講著那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那段‘五鼠鬧東京’,一眾聽客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啊,此時,在茶樓內側靠窗的座位上,卻有兩個人表現的和眾人有些不盡相同,就聽得“大哥,你說那耗子要是聽見會是什麼樣啊”一身著淡紫長衫的人輕聲笑問道“咳,要是那樣,開封府又要有一段時間不會有寧日了”坐在那紫衣人旁邊的頭戴紗帽,一襲黑衫的人,輕咳了下,無奈地低聲回道此二人不是別個,正是那展昭和蕭嵐,蕭嵐聞得展昭所言,卻並不接話,只是一味得淡笑不語,原來她的注意力早就被旁邊的一群婦人的談話給吸引走了,卻聽得“我說王嫂,你說那展護衛真長得那麼俊嗎”“咔嗞,咔嗞”“怎個不俊,那腰身細的,那模樣美的,比那畫上的還好看”“咔嗞,咔嗞”“瞧你說的,你見過咋地”“咔嗞,咔嗞”“咋沒見過,前一陣子他和包大人回府,咱正好瞧見了”“咔嗞,咔嗞”“唉,要是咱再年輕二十歲,咱就倒追去”“咔嗞,咔嗞”“別說你了,你看咱們這汴梁城裡有哪個姑娘不惦記他的”“咔嗞,咔嗞”“誰說不是呀,呵呵呵”“咔嗞,咔嗞”“小嵐!”展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地站起身來,狠瞪了一眼這面聽得正起勁的蕭嵐,低聲道“我們走”“這麼快?”蕭嵐一愣,很是不情願地放下手中的瓜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展昭一把拖了出去,只得無奈道“大哥,你走慢點啊”“……小嵐,你聽著那些話不會介意嗎”展昭疾步快走,半響方低聲問道,難道那些人那麼說,她就一點都不介意嗎,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會錯意了嗎?
“我不生氣啊”蕭嵐一愣,旋即笑道,一堆無聊的家庭婦女在那嚼舌根,有什麼值得生氣啊,這貓兒今天怎麼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