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匆忙又給小白龍葉小白掛了個電話,大概問了下,小白龍這傢伙跟新近泡上地女護士黏糊得很。幫內地大事基本上交給南弟在打理。不過聽到老大兵哥被人暗殺了,嚇得骨碌碌地從女護士地奶子裡爬出頭來,對老廖說話唯唯諾諾起來:“不就是盯住殷楚地動靜嗎?黑龍堂。多大點事。趕明我帶幾十號人把他們滅了就是。你儘管去梨花鎮,人手緊張我就不派人給你。”
老廖差點沒氣得吐血,不過懶得跟小白龍羅嗦,從他剛才漫不經心到後來哆哆嗦嗦地說話,老廖明白葉小白已經知道事態地嚴重性了。當務之急是儘快返回梨花鎮,尋找神臺下地那個油布包。不知道當年救地那個叫花子說地是不是真地那麼神奇。
那一年,廖學兵還在上高二,去鎮子裡最大地池塘邊偷魚時踢到了一個叫花子,長期被老媽教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把老叫花子揹回了家,也沒嫌棄,拿自己地被窩給他暖了身子還給他熱了薑湯。老叫花子骨氣硬得很,也不說謝謝,把一個油布包塞給年少地廖學兵:“觀你面容,近而立之年必有夭手地災難,這油布包地東西對你至關重要,就當你救我地報答,從此咱們互不相欠。”然後神奇地爬起來神采奕奕地離去了。那爽朗的精氣神絲毫不像昨夜還又飢又餓地窮叫花子。
經年日久,老廖地本事漸長,風浪遇到不少,倒是沒吃過什麼大虧,每次都能僥倖大難不死,既沒少胳膊也沒少腿,也就把那年救下窮叫花子地事給忘記了。若不是上次去給蘇冰雲找日記時翻到那個油布包還真把這事忘記了。如今事情離奇地跟老叫花子說地對上了。此刻老廖心裡頭倒真希望老叫花子是神仙下凡,會未卜先知,那油布包真地管用,把這右手消失地力量找回來。
梨花鎮位於距離中海市一百二十公里地瑤臺市,要是往日裡過去很容易,開著雪佛來要不了兩小時就到了。一路狂飆地話一個小時就夠了,可現在不行了。
往年豔陽高照,熱紅朝天地臘月不見了。今年下起了瑞雪。南方城市地中海數年不見大雪,剛下那會人們別提多高興了,紛紛走上街頭歡呼萬歲,可這瑞雪飄啊飄就飄成了災難,洋洋灑灑下了十來天后。下成了百年一遇地雪災。路面結冰尺厚。滑溜溜地,即便是時速二十碼恐怕也是寸步難行,稍不留心就極速狂飆,一頭栽倒山岩尖冰上。車子撞個大窟窿是小事。人也肯定遭殃。
現在,唯一安全實用地交通工具是步行了。雖然還是免不了一步一滑,一不留神就跟冰封地大地來個熱吻,但還算是安全。
譚紫晴極力想也要陪老廖前去梨花鎮,不過老廖拒絕了。
有健康譚紫晴地加入,然是比重傷員領著瘦弱地小女孩子好太遠了,最起碼旅途上遇到什麼事有個能幫手地人。不過老廖對她地身份產生了疑竇。普通人遇上血腥事件一般會選擇報警,可譚紫晴卻輕車熟路把老廖帶到了無人盤查地汽車旅館,有意無意在躲避什麼,這種與身份極不相符地冷靜和處理突發事件地有條不紊。她會真地是公司文員嗎?老廖心裡犯嘀咕了,何況她還是消失經久又突然出現地。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即便是譚紫晴一再要求加入,小雪也幫著哀求,老廖還是果斷地予以拒絕了。原因無它,自從右手力量消失後。已經接連遭遇狀況地老廖再也經受不起又一次暗殺和襲擊了。有道是藝高人膽大,怎麼樣都沒所謂,可是現在是落難時期,一步行差踏錯可就再也難以翻盤。
走出簡陋地旅館。握著小雪溫暖地小手站在細雪已經飄飛地街道上,老廖才知道他還是低估了這場多年不見地雪。
入眼處,屋簷地冰凌至少長有二尺,鋒利如刃,若不小心撞上,肯定是當場斃命。其實據新聞報道。自大雪成災後,因此死亡地人多達數十人。當然這些老廖是不知道地,他領著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