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毯。
他的話一出,我的身體如同被雷擊中了,立在那裡,大腦是白了一片,為什麼他還可以說著一模一樣的話,仍可以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以為自己不在意的,可是我錯了,我很在意,我厭恨他的若無其事。難道他不知道嗎?他說這一些話就是揭開了我的傷疤,還在上面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