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象三個小型動車組的火車頭,還一水的漆成白底藍條,頭上戴著玻璃眺望窗。
這個場景是多麼的熟悉,好像她回山門經常搭乘的那個首都和諧號……介個?不會就是照著那個做的吧?
三輛飛車之中,倆輛已經裝在完畢,關閉了車門,還稍微讓飛車浮起地面約一尺左右。
最後剩下的那一輛,還有十幾間箱子散落在外,大約有七八個人,有人負責搬運,有人負責聯絡,有人在負責護衛巡視的樣子。“小原你在嗎?過來一下。”三人剛剛走近,馮天權就高聲喊了一嗓子。還在裝載的飛車上迅速的走下來一個人,背光的陰影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臉,等到走進了文卿才發現,熟人啊!!~這不是上午在地攤區碰見的買她靈藥草泥的那個歐振原嘛!!~
“舅舅,我早到了。咦,竟然是你?”對方見了文卿也很驚異。
“小原,你認識文卿?她是我的小徒弟,以後你這做哥哥的可要多多關照啊。”馮天權笑著說道。
“舅舅,那你也知道她售賣的那種草藥膏泥的事情嗎?”歐振原一臉激動的道。
“什麼草藥膏泥?”這小歐一激動,反倒讓馮天權更加狐疑了。“就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外傷藥,我讓隊友們試驗了一下,不管多重的外傷,只要塗抹上,很快就能結成綠痂,那種綠痂不僅保護傷口,還能防止感染。
而且我們在試驗中,還發現了更加讓人意外的效果,這種藥泥竟然能夠清除一些暗傷,我們小隊的一位隊友胳膊以前受過傷,因為傷了經絡,好了之後,若是長時間握著鐳射槍,就容易肌肉痙攣,手臂也常常帶有一種微微的僵澀的感覺。隊醫都他檢查過好幾次了,書面勸他退役的信函都已經擺到我的辦工桌上了。
大家都為他可惜了……
這此試驗藥泥就是他首先開始試驗的,(那時那小子還說,反正我也要離開大家了,能做點貢獻是點吧。)誰知結果真讓人意外,他在原本那條有傷的胳膊上刮出了一條半尺上血口子,塗上了藥泥之後,竟然連原本受傷的經絡也跟著沒有以前那種僵澀的感覺。
我們都在說,他這手臂大概是徹底好了,回去讓隊醫再給測測,要是沒有問題,他就不用退役了。
其它人試驗的時候,還有人故意在肚子上紮了一刀,很好用,現在人已經很正常在基地聯絡室值班了。
舅舅,你們發現了這麼神奇的草藥膏,怎麼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
我不清楚文卿是你的小徒弟,已經讓人帶著藥泥去基地實驗室化驗其中成分去了,這種藥泥太有效了,也太重要了。這藥是在戰場上……”
“徐——文——卿——!!~什麼草藥泥??”馮天權一下子聲調拔高了好幾聲,大手一伸,照著徐文卿的後腦勺就揍了一下子。可惜文卿不是男孩子,要不然就直接打屁股了。
文卿不曉得自己的屁股幸運的躲過了一劫,還在腹誹這個歐振原,她師父說過,當面揭人老底的都不是厚道人。這個歐振原真是……
但是師父都在喊了,她也不能不解釋對吧?
小心翼翼的靠近師父,確定沒有再次受到家庭暴力之後,文卿一臉狗腿的道“師父,那不是在認識您之前,我到野外試煉的時候,偶然就發現了一種草藥,挺有效果的,回來之後我就多揪了倆棵,做了膏泥,就給賣了。
吶,他就是賣了藥膏的人。”
文卿指著歐振原,一副我真的啥也不知道的小無辜樣兒。
(⊙o⊙)啊!?意外發現了?
這個意外也出現的太巧合了吧?馮天權心裡覺得有點蹊蹺,但是文卿小丫頭騙他有什麼意思呢?“真的是在野外偶然發現的?”
“嗯嗯……”
“你丫頭運氣也太好了,那咱們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