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暗多,誰也不知道那裡頭有沒有人。
李燕月剛往街口一站,龔天松就過來一躬身道:“總座卑職等無能。”
李燕月像沒聽見,道:“人呢?”
秦天松往對街那些黑衚衕口一指:“都在那邊衚衕裡頭。”
“現身的是七八個?”
“是的。”
“見過面動過手了嗎?”
“如今他們又退進去了,剛剛兩次朝面動手,傷了幾個兄弟職怕他們是調虎離山計,所以沒敢帶人過去。”
“問不出他們的路數?”
“他們不肯說。”
“怎麼知道他們是主力?”
“各方面都有動靜,惟獨這方面露了面。”
“又怎麼知道他們還沒退?”
龔天松呆了一呆,道:“這就不知道了。”
李燕月想了一下,道:“你們留在這幾,嚴守各處,找一個人去看看。”
在龔天松、奉大運恭應聲中,李燕月邁步走向對街,也剛到街中,驀地……
“打!”
一枚暗器映燈生光,從黑衚衕裡飛出,閃電似的直奔李燕月打到。
李燕月抬手抄住,原來是一隻飛鏢。
飛鏢是飛鏢,可比一般常見的飛鏢長了幾寸,也重得多,顯見用鏢的人腕力相當不錯。
隨聽一聲沉喝傳了過來:“鷹爪孫,站住,再過來手底下就不客氣了。”
李燕月道:“要我不過去也可以 找你們一個能說話的站出來答話。”
“找一個能說話的出去答話,憑你也配。”
李燕月沒再說話,握著那隻鏢邁步又行過去。
只聽沉喝又起:“好鷹爪孫,要你的命。”
話落,還沒見暗器打出來。
李燕月就趁這一剎那間,抖手把剛接的那隻鏢打了出去,去勢更疾,光亮一間就進人了黑衚衕。
一聲悶喝,隨即寂然。
鏢是傷著人了,傷著哪兒了連李燕月也不知道,不過,他聽聲辨明,打得是那人的右膀,以他的聽覺,心眼手法,應該是不會錯。
李燕月沒停地往前走幾步就進了用衚衕。
黑衚衕裡並不是真黑得伸手難見五指,而是跟外頭比起來黑,而且乍進衚衕也確實有一瞬間的伸手難見五指。
對方既是好手,就應該是老江湖。
任何一個老江湖不會放過這暴起發難,下手襲擊的一個好機會,除非,那老江湖自矜身分的。
但是,對方就放棄了這個稍縱即逝的不再機會。
是怕有損身分,還是有別的原因?
不知道。
只是知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