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而已。”夜悠然扯出一抹勉強的笑，程娉婷那點力道，刺得不深，夜悠然咬咬牙，一把將刀拔掉。

夜悠然揚起頭，夜色漆黑，頭頂是一片繁星，夜風微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魔，自己恐懼的東西，卑微，不安……

雜亂的聲音不斷地在夜悠然的大腦裡叫囂……

夜悠然抓著自己的大腦，痛苦地皺眉，不斷地告誡自己，“不是！不是……假的，都是假的……”

“媽咪，我不要你受傷……”凌以曄一邊抽泣，一邊用他小胖手緊緊地捂著夜悠然流血腹部。

身上的這一份痛疼讓夜悠然稍稍清醒一些。

她咬唇睜開眼睛，苦澀一笑，伸手摟著兩個小傢伙，無論是現實還是幻覺，她都不想讓孩子擔心她。

“房子裡有藥，我們進去。”夜悠然慢慢地爬起身，與萌寶一起走回了那間普通簡陋民房。

當夜悠然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回頭朝古井那邊的程娉婷大喊一聲，“進來！”

程娉婷很害怕她，眼底一片空洞，她身子顫抖了一下，像是不敢違抗夜悠然的話，最後緩緩地起身，朝夜悠然走了過去。

“媽咪，我不要她進來！”凌以曄對程娉婷有著一份敵意。

“記住不要輕易地傷害別人，如果剛才她摔井裡死了，那麼你們會揹負心理壓力，恨是一種自殘的愚蠢。”

凌以曄不太明白他媽咪說什麼，不過他媽咪說的話，他都要認真記住。

“媽咪，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