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沒說什麼。果然是各司其職,一個宗門不可能那麼簡單。
一個婀娜美少婦領了數名女子穿出竹林,對著馬車盈盈下拜:“參見宗主。”
薛清秋的聲音從車裡傳來:“青青,六扇門那邊什麼情況?”
“夤夜師叔是被夏侯荻親自帶回來的,應當不會受到虐待。弟子調查過,師叔如今在天字三號獄裡,守衛森嚴,處處奇陣,劫獄的話……成功率不高。”
“夏侯荻……”薛清秋似是有些頭疼:“這個瘋女人親手的功勞,想撈人就麻煩多了。”
“宗主不必憂慮,六扇門也不是夏侯荻一手遮天,還是有辦法可想的。”
“嗯……安頓一下,我們再議。”
“是。”少婦青青的目光落在薛牧身上,眼裡閃過訝色,似是有些猶豫。
她們全宗都是女人,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男人是怎麼回事,該用什麼規格安置住宿?而且這男人看上去好像一點修為都沒有……宗門裡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人啦?
看出她的困惑,嶽小嬋道:“這是薛牧,師父欽點的賬房先生。”
姓薛、管賬……青青彷彿頓時明白了什麼,不再糾結,笑道:“諸位請隨我來。”
薛牧知道她誤會了,或許是把自己當成了薛清秋的親戚?轉頭看了看嶽小嬋,嶽小嬋做了個鬼臉。
這丫頭……故意的吧。薛牧心裡倒有了些暖意,這個故意的引導可挺重要的,是被當作貴客呢還是被當成個下人對待,全憑這一句。奇怪的是薛清秋也沒有反對,不知是覺得無所謂呢,還是太寵嶽小嬋了,不想拂她的意思。這一預設,頓時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瞅了個空子,嶽小嬋笑嘻嘻地附耳道:“不用那樣看著我,我只是覺得你和那些下人很不一樣。真想謝我呢,就多給我講幾個故事。”
薛牧微微一笑:“想聽多少都可以。”
作為男人,薛牧和星月宗弟子們終究還是分開居住的。為他引路的是個少女,自稱夢嵐,方才就站在青青身邊,可見也是星月宗在此地負責的重要弟子了。薛牧也不去隨便和妹子搭話,一路默不作聲跟著她到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落。
一棟小竹樓由青竹搭成,別緻淡雅,小院裡綻放著不知名的小花,芬芳宜人。薛牧一看就喜歡上了這個小院,暗道現代的什麼農家樂也沒有這個清新真實啊。遺憾的是這裡不可能有網路了,夜晚想必會非常無聊。
少女夢嵐停下腳步,微微一禮:“公子,到了。”
一路沉默的薛牧終於開了口:“多謝夢嵐姑娘。”
夢嵐輕咬下唇,臉上浮起一絲媚笑,輕輕捱了過來,雪白的豐膩似是不經意地微微靠在薛牧手臂上,膩聲道:“地方簡陋,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軟玉溫香,軟語襲人,薛牧微微偏頭,對上夢嵐的面龐,心中微覺詫異,你幹嘛來著?
這妹子也就十七八歲,面容清麗無匹。或許是常年修煉星月宗功法的緣故,帶著一縷迷濛的氣息,和薛清秋與嶽小嬋偶爾流露出的氣息很是接近,有一種捉摸不定的神秘感。想必這是她們這一門的特質,如星似月,如夢如幻,是種很特別的美麗,也是薛牧在現代社會絕對見不到的一種玄幻氣質,一直讓他很是欣賞。
可這一刻夢嵐的氣質逆轉,那桃花眼裡春波盈盈,性感的紅唇似開似閉,幽幽花香沁入鼻端,呵氣如蘭。人心最原始的慾念就被這一種從神秘墮入凡間的感官吸引,只想要再撕開一點面紗,看得更清楚一些。
薛牧可不是沒經歷過女人的雛兒,相反的玩得太多,可這一刻還是感覺一股原始的衝動從心底湧起,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口的雪白上,只想要把它撕開,惡狠狠地啃下去。
薛牧相信自己身經百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