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重曦此刻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別生氣啊。”重曦看著清靈:“初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子,多醜陋。” 重曦越是如此說,清靈越是生氣。 但也只能生氣,畢竟她傷不到重曦。 到了這一步,大長老也放心了,站出來道:“只有神子殿下能動用九星圖,不如等神子殿下回來再說?” 等殿下回來再說? 此話一出,剛才不聽阻攔的殿主以及另外七位長老臉色都是一變。 他們都想殺了重曦,這些事大家都看到了,瞞不過殿下,殿下回來必會和他們清算。 “這……”幾位殿主和長老對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連天雷都無法突破九星圖防禦傷到重曦,大長老徹底放下心來:“事到如今,我的建議是等殿下回來再說,至於你們,若是還想動手,我也不攔著了,你們隨意。” 大長老說完,就準備離開。 常羽和四殿主沒走。 大長老回頭看向他們:“還站著這幹什麼?” 常羽和四殿主聞言,回頭看向了重曦。 重曦:“走吧。” 常羽和四殿主聞言,點了下頭,便準備離開。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那一刻,一道靈力直奔常羽和四殿主而來! “小心!” 大長老看到這一幕,抬手就要去攔。 然而那力量太快,大長老來不及攔下,那力量直直飛向常羽和四殿主。 常羽和四殿主同時調動靈力想要攔那力量,還是被那力量擊飛,撞在了九星圖上。 九星圖反彈,兩人再次被擊飛。 大長老身邊的兩位長老同時出手,將常羽和四殿主接住,隨後看向力量來源之地。 “殿主……”兩位長老看著半空中的人,臉色猛地一變。 神殿其他人也抬眸看了過去。 “好熱鬧。”神殿殿主負手立於空中,漫不經心的掃過下方眾人,最後視線落在了常羽和四殿主身上:“有九星圖相護,的確殺不了重曦,但殺你們卻不是問題。” “神殿一殿殿主,四殿殿主袒護魔族,按照神殿規矩,理應受罰。”殿主說完,看向大長老:“大長老,你覺得呢?” 大長老與殿主對視,臉色極其難看。 殺不了重曦,就要殺常羽和四殿主? “殿主,老夫覺得不怎麼樣。”大長老沉聲道:“一殿殿主和四殿殿主立下不少功勞,袒護魔族的確該受罰,但罪不至死,殿主一出手便是奔著取他們的命而來,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 殿主聞言輕笑一聲:“他們袒護一個可亂九州的魔不是更過分?” 大長老聞言,正準備說些什麼,殿主卻再次抬手,準備攻擊。 “清州,你可以試試。”關鍵時,一道聲音傳來:“看你殺了他,我會不會殺了你?” 聽到這話,眾人看向聲音來源之地。 裴傾雪飛身而來,落在常羽身旁,神色冷漠的看向清州:“動手吧。” 清州看著裴傾雪:“你想以傀儡之身護住他們?” “未免太異想天開。” 裴傾雪沒多言,只是將之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你可以試試。” “如你所願。”清州抬手,淡金色靈芒在手中凝聚。 星河之中的重曦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看向清州身旁的白袍人:“你確定要讓他動手?” 清州身邊的白袍人聽到這話,面具下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詫異之色。 他收斂氣息甚至帶上了面具,重曦是如何發現他的? 重曦看著他:“你們都清楚,裴傾雪殺不死,殺不起,但卻可以虐他,神殿殿主打的應該是這個主意,但你猜,那位要是知道他所受之罪,會怎麼對付你們?” “你們可是即將去他的地盤。” 聽完重曦說的話,清州看向了身邊的白袍人。 清州身邊的白袍人不是別人,正是蕭遺落。 蕭遺落見清州看過來,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同清州道:“你知曉他的血特殊,便能想到他來自那個地方,他家在那個地方有些地位,我們現在要去那個地方,暫時不用管他。” “是嗎?” 聽完蕭遺落說的話,清州漫不經心道:“有些地位你還用他的血煉製丹藥,還要回去,你不怕被報復嗎?” 蕭遺落聽到這話,在心中將清州罵了一遍,面上不顯:“我來自於那個地方,多少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