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但卻嘆息道:“蕭童,你回來遲了,否則道是可以跟我一起去參加冷蕭國主接風的宴席”,對付那些蝦兵蟹將,若有蕭童相助,會更輕鬆一些。
蕭童一聽,忙欣喜道:“奴婢馬上就去清晰換衣裳,這一路行來,奴婢在外聽到許多關於冷傾城小郡主的傳聞,奴婢可真想開開眼界,是什麼樣的郡主能被喻為十六國的絕色天仙”
明月的秀眉輕動,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卻未再說什麼,而是點首,在宮女的摻扶下上了車攆,緩緩向‘金鑾殿’駛去,但腦海中卻始終浮現著蕭童的那句話:‘是什麼樣的郡主能被喻為十六國的絕色天仙’
十六國的絕色天仙?明月略帶沉思的凝望著天空中那輪異常皎潔的明月,手指靜靜的敲著紅木,陷入了深思
正文 43鷸蚌相爭
輕紗浮影流動,處處似霓紅,一輪明月當空,暗香隱其中
‘金鑾殿’外,一片喧譁,朝臣已紛紛前來入坐,三三兩兩成群結隊,只有歐陽父子獨坐一旁飲茶,偶爾有幾人上前參拜,卻也只是寒暄兩句。'
不多時,眾宮女紛紛入列,打點宴席,御廚房佈菜、上酒,御前侍衛數百人列隊站崗,朝臣也紛紛按續位入坐,滿朝數百名官員,文武皆全,‘金鑾殿’之上,場面輝弘。
暮將軍父子與刑部尚書上官忠為最後到場,其三人一路走來笑言不斷,其場面甚融洽,入殿之後更是相對而坐,上官忠向暮將軍請茶,其親密恭敬之態不言於表,引得旁人側目。
自賢妃下毒之事後,上官忠就對暮鐵雲父子如神佛供奉,不僅將金銀珠寶全往將軍府送,還三天兩頭登門拜訪,大讚德妃暮雪其行德,聲稱其女上官婉兒心思單純,以後在宮中也要多託照顧。
暮鐵雲對上官忠的行經,其實早已厭煩,但目前也身居孤立,拉龍他做後墊也好,但上官婉兒是何等角色暮氏父子又怎會不知曉?
當年木氏血案,惟獨上官氏未參加,而幕後提點者正是上官婉兒,暮鐵雲至今還記得探子回報之時,上官婉兒對上官忠說的那句話:“父親傻麼?事情既已到了如此地步,就算我上官家不參與,他木將軍也逃不過滿門抄斬,既然如此,我上官家何必要赴這趟渾水?”
當時上官婉兒拉了上官忠一把,讓其在這官場之上少了一個把柄,由此可見賢妃此人心機不是旁人所能比擬,甚至是皇上最看中的充容歐陽紅玉也不是其對手,否則歷經一年,歐陽紅玉也不會絲毫不損上官婉兒半根頭髮。
思緒間,殿堂之外突然一陣騷動,百官紛紛起身觀望,只見皇后身邊的李公公手執拂塵,一身寒氣的踏進大殿,立於門旁,尖聲唱道:“皇后娘娘、充容娘娘駕到——”
而後只見皇后一身鳳袍金冠,滿身華貴之氣的踏進‘金鑾殿’大門,四周八名宮女低首跟進,宛若眾星捧月,然皇后那張嬌美的面容更是笑顏如花,面對朝臣的叩拜微微點首,盡顯母儀天下之姿。:
不多時,皇后入坐鳳椅,賢妃、淑妃與其明月也先後踏進大殿,與群臣致意,各自坐排序好的位置上,相互閒聊幾句後,便各自掩態飲茶。
明月坐在暮慈對面,姍姍來遲的蕭童一路進殿,便向暮鐵雲及墓海容一一見禮,又給暮慈請安,許是因為今夜是皇家盛宴,因而平日裡謹嚴慎行的三人都掛起了溫吞的笑意,雖三人各懷心思,卻沒有加以刁難。
蕭童一身綠色宮女服飾,款款走向明月,一雙杏眼純真可人,再看見明月之時意下識的眨了兩下,而後微笑著站到明月身後,微微低身,耳語道:“小姐,看來上官忠道是很奉承將軍與公子”,並且淑妃近段時間也沉寂的不正常。
明月微微點首,嘴角扯笑,素手輕撫過案前的茶碗,雙睫煽動,卻未說什麼,而後轉向自己身側的上官婉兒,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