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斗的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沒死的,也已經削髮為尼,成不了氣候了”
怔住,蕭敏睜大了眼眸凝視著明月那裝絕色傾城的面容,幾乎沒有嚇得尖叫,她努力剋制著自己幾乎發瘋的情緒,緊握著拳頭,就連指甲插進血肉都毫無感覺,喘息,顫聲道:“皇貴妃是說…是或曾經的上官承恩是…是…是皇貴妃所弒殺?”怎麼會?這個貌似天仙的女子竟然
冷笑,明月的秀眉輕動,像是等待著蕭敏下面的話一般,|七@ |但蕭敏見明月毫不否認的神色之時,已然嚇得忘記了想說什麼,整個都傻愣在那裡
明月如同欣賞一般的望著蕭敏驚恐萬狀的神色,她唇角的笑意也越來越嬌美,而後,碎步走上前,輕笑道:“賢妃可知道當初本宮是如何將諸多人的性命都嫁禍在上官婉兒頭上的?”,說著,她伸手捏住鬢邊落下的長髮,柔聲一笑,坐在了太妃椅榻上,凝視著蕭敏煞白的臉色,輕聲道:“本宮先收買了三名殺手,要他們在深夜潛入本宮的寢室內刺殺盜書,而後又在當時輔佐皇后執掌後宮法度的歐陽紅玉路過‘御花園’之時將那些書冊撕毀的碎頁灑在花園中,裝做殺手的模樣一直跑到上官婉兒所住的宮殿附近”
蕭敏的面色微微扭曲,握緊的雙拳也開始泛白,她顫抖道:“皇貴妃…是…是想假借‘辰德貴妃’之手除去上官承恩”
明月伸頭撐著額頭,神色略帶懶散輕笑,道:“果然不愧是皇上誇讚的女子,的確聰慧。”
“但是光是如此,以‘辰德貴妃’縝密的心性,決然不會只因這一條線索就相信上官承恩是買兇刺殺皇貴妃的幕後之人,那麼後面之事,皇貴妃又是如何做到的?”蕭敏雖然驚恐,但是卻依舊能以一分析徹透,她知曉後宮中曾發生過一件嬪妃買兇刺殺帝王寵妃之事,卻不想被刺之人竟然就是眼前的女子,而當初所傳言的一切竟只是這個女子編制好的圈套。
明月依舊笑意不減,她望了一眼窗外灑在自己身上的月光,眸光泛著清冷,而後柔柔的道:“要讓一個原本深受懷疑的人萬劫不復,在這後宮中,無非就只有三種辦法,第一,無中生有,第二,落井下石”說到此處,明月的眸光劃過了一絲罪責,而後輕聲道:“這兩種,本宮是一起用上的”
蕭敏的呼吸一滯,眼神呆了呆,唇失血色,卻依舊追問道:“娘娘是如何做的?”
“買了三名高大壯實的牢獄死囚,給他們的屍體換上夜行衣,||用針管在胃中注入砒霜誰,而後,身系重石,投入後宮六局各司的水井內”明月含笑望著蕭敏嬌容已經毫無血色,不禁以指輕敲在桌沿上,一聲聲,如同夜半鬼魅的索命。
蕭敏緊揪著胸前的衣裳,呼吸已經開始不暢,她強忍著恐懼,睜大雙眸望著明月的鎮定,聲帶牽強的道:“那第三種方法是什麼?”,什麼事後宮的第三種致人於萬劫不復的方法?
明月望著蕭敏已經承受不住的神色,卻依舊不緊不慢的起身,而後在她的詫異的眸光中緩緩走到窗前,轉眸望了一眼蕭敏蒼白得面色,秀眉一動,悠悠道:“畏罪自殺”
蕭敏的瞳孔一收,而後只聽明月冷笑道:“沒有什麼辦法比一個人在滿身罪孽時‘畏罪自殺’更有說服力,不過這一招嗎,本宮沒用上,倒是‘辰德貴妃’用上了,她的屬下為主子爭寵而殺了上官婉兒,當時罪責難逃的上官婉兒死在獄中,誰會相信一個嬪妃還需要去花力氣殺一個再無翻身餘地的罪妃呢,呵”,說著,明月竟輕笑出聲。
蕭敏喘息凝重,一看便知是舊疾引發,但她卻依舊不死心的問道:“那麼皇貴妃今日夜行,就是想為了告訴臣妾您當初隻手遮天的行徑麼?”
“不”明月突然道,而後在蕭敏再次怔住之時,抬首望著窗外冰冷湧進窗內的寒霧,閉上雙眸,清冷道:“本宮只是想告訴你,你若不能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