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動他們的也非大有來頭的人物不可。我們總管的那位朋友多半就是此人。此人對‘小妖女’志在必得,自必是那小妖女的大仇家無疑。你著落在雲中雙煞身上找到此人,一切問題,不就是迎刃而解了麼?”
楊炎點了點頭,說道:“哼,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彭大遒連忙說道:“那麼楊少俠可以不必再問我了吧?”
楊炎笑道:“不錯,我用不著再問你了。多謝你的指點,投桃報李,我得給你一個好處。”彭大遒喜出望外,忙道:“好處我不敢要,只盼少俠放我——”
楊炎說道:“你是我爹爹的好朋友是不是?”彭大遒只道他是要表示歉意,說道:“我是令尊最要好的朋友,大家自己人,我怎能要賢侄的,的……”他恢復了“賢侄”的稱呼,但話猶未了,楊炎已是又打斷他的話,似笑非笑的說道:“哦,你是我爹最好的朋友,這個好處更非給你不可了。”
彭大遒道:“賢侄一定要給,那我只好卻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楊炎說道:“那天我在海神廟見過爹爹之後,我在神廟前己發了個誓,凡是爹爹的朋友,我一定不能虧待他,只要給我碰上,我就用第四種辦法對付他!”
彭大遒呆了一呆,失聲叫道:“什麼第四種辦法?”楊炎說道:“我不是早已對你說過,對付我討厭的人,第四種辦法就是割掉他吃飯的傢伙!”
彭大遒嚇得魂飛魄散,叫道:“什麼,你最討厭……”楊炎說道:“一點不錯,我最討厭爹爹的鷹爪朋友。你和他最好……”彭大遒連忙大叫:“我騙你的,我和令尊只是泛泛之交,看在我給你找尋線索的份上,饒了我吧!”
楊炎冷冷道:“騙我的人,我一樣討厭。你兩罪俱發,本來非死不可,看在你供出雲中雙煞的份上,我可以減刑一等,只用第三種辦法。”彭大遒還未來得及想他的第三種辦法是什麼,楊炎已是使勁一捏,捏碎了他的琵琶骨。笑道:“你忘記了麼,第三種辦法就是廢掉你的武功!”
彭大遒悶哼一聲,暈死過去,根本聽不見楊炎的說明了。
忽聽得兩個人齊聲叫道:“彭大哥,彭大哥!”來的乃是勞家兄弟,他微感失望,心道:“怪不得聲音似曾相識,我還以為是雲中雙煞不請自來呢。”
原來陸敢當給楊炎拋入大水缸,雖然不至於淹死他,但吃了這麼大的虧自是非追究不可。李務實已經知道和他交手的人是彭大遒,既然撕破了臉,自是也要著落在彭大遒的身上,查究出楊炎和他的關係。勞家兄弟是和彭大道一起來到張掖的人,一聽說鬧出這樣的事,他們當然也會想得到李務實必定要找彭大遒算賬的了。他們自知不是李、陸二人的對手,生怕受到牽累,在陸敢當大發脾氣的時候,早已逃之夭夭。
他們大幫人是約好了明天上祁連山的,因此便逃到祁連山來。只盼在山上會合了大夥自己人,那就不怕李務實和他們為難了。想不他們未給李、陸二人追上,卻在山腳碰見楊炎。
楊炎微感失望,但轉念一想:“勞家兄弟和丹丘生同一輩份,在武林中也不是無名小卒,他們何以也要和龍靈珠為難,抓住它們逼問口供,和抓著雲中雙煞都是一樣。”
“對不住,你們的彭大哥已經給我廢掉武功了。我準你們兩兄弟自行決定,一個把他送回張掖治傷,另一個人留下。”楊炎現出身形,說道。
老大勞福廕道:“留下來作什麼?”
楊炎說道:“當然有用得著的地方,我才叫你們留下,不必多問!”老二勞福庇大怒道:“好呀,我還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小子。你要留下我們一個當作犯人審問麼?”
楊炎冷冷說道,“不錯,我是有點事情要問你們。不過,願意做我的朋友還是願意做我的犯人,那就全看你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