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休環節,平冢羽和比企谷又坐在特別樓對著啃麵包了...
“昨天晚上放學之後你到底和雪之下說啥了啊?今天早上我眼看著她精神狀態不好呢…”平冢羽好奇的問道。
“沒咋滴啊。”比企谷愣了一下,還是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說道。
“切,在總武高能讓她傷心的人,除了你我是想不到其他人了。”平冢羽努努嘴,鄙視的說道。
“不說算了,說起來這次賭約是你贏了,你讓雪之下做什麼了啊?該不會是要她和你交往吧,嘖嘖嘖看不出來你很會嘛。”平冢羽揶揄的看著比企谷。
“怎麼可能,這次賭注是她贏了。”比企谷咬了一口麵包,平靜的說道。
“不是你先等會!怎麼可能是她贏啊,明明她都一籌莫展了,要不是你,舞會都停辦了,讓比賽也沒你這個讓法吧!”平冢羽當時就懵逼了,現在年輕人玩的這麼大嗎?
“就連葉山和你都能輕而易舉的看穿我的想法,雪之下也一定看出來了,所以是她贏了。”
“…...頭一次見到能這麼贏的,那雪之下提什麼要求了啊?難不成想和你交往被你拒絕了?那你多多少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這下子平冢羽終於把之前的不對勁都給對上了,雪之下雪乃是什麼人啊!
雪之下家族的二小姐,總武高的高嶺之花,學校裡無數男生夢寐以求的完美女神啊!
總武高的高嶺之花頭一次和人告白就以失敗告終,換誰心情能好都壞了。
“她只是說我們這段贗品一樣的關係是錯誤的,和我追求的東西一定不一樣,她已經被我拯救了,所以這段關係,就到此結束吧。”比企谷不甘的喝了一口max咖啡。
“拯救了…是什麼鬼?而且當時她哭了嗎?”平冢羽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確實是哭了。”比企谷不忍的回憶道。
“然後呢?”
“我說既然是你所期望的話,我會努力實現的,然後我就走了。”
“我草比企谷!你是真特麼的沙比啊!人家說反話呢你沒聽出來啊!”
“你特麼當時但凡要是抓住雪之下的手來個表白,我特麼保證你倆今天孩子都有了!
你特麼還走了!你長倆腿是特麼到處溜達亂逛的溜達雞啊!白跟我混這麼久了!”
平冢羽一臉懵逼的看著比企谷,平冢羽本來覺得自己這情商有時候就夠可憐了,沒想到比企谷這個時候比他還低,這個時候還在那裝高冷裝個屁啊!
“那我還真是抱歉了啊…可是有些事說不好。”
“我就知道,你再這麼下去的話你和雪之下就會越走越遠了,你甘心嗎?”
“呼,怎麼可能。”比企谷呆呆的看著天空。
“算了,你就算不甘心也沒辦法,起碼我是沒什麼好的辦法了,最多能在這一陣子的舞會上把你拉過去一起幫忙,剩下的就得靠你的造化了。”都沒一把給人摟懷裡,現在想摟都晚了,平冢羽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舞會嗎?”
“恩,對了,說到舞會我想起來了,結衣剛才讓我問問你,慶功會什麼時候開始啊?或者說到底辦不辦啊?”
看著比企谷這副沒精神頭的樣子,平冢羽是怎麼瞅怎麼覺得胃疼,決定出去玩玩換一換心情。
“慶功會?那是什麼!”
比企谷雖然聽過這個詞,但是架不住他沒怎麼參與過啊…
“當時葉山馬拉松衛冕成功的時候不是在車站旁邊的餐館聚了聚嗎,我記得你當時就和雪之下窩在角落的一側!別告訴我你忘了?”
“…姑且是想起來了…你的意思是我也要辦一場?”比企谷一臉的難以置信。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