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臥槽我座呢!”
好不容易擺脫了吃瓜群眾,和結衣來到侍奉部的教室門口發現門已經開了,平冢羽和結衣對視一眼準備進去看看這對新人了,然後平冢羽就發現了不對勁…
“雪之下,你為什麼坐在結衣的位置我就不說了,八幡你幹嘛坐我的座位啊!鳩佔鵲巢是吧!”
看到雪之下和比企谷緊挨著坐了,本來被甜出糖尿病的平冢羽總感覺十分異樣,你倆特麼現在佔了勞資和結衣的座位,那自己和結衣去哪坐著啊!
“我們正在商量舞會的安排。”比企谷滿臉通紅的說道。
“那你可以坐那邊啊,佔我位置幹什麼!最開始在侍奉部的時候你不坐雪之下旁邊,現在也別坐了!趕緊給我起來!”
平冢羽斜倆眼睛看著這對新晉升的狗男女。
“可不是你倆在一起秀恩愛的時候了!”比企谷小聲嘀咕道。
“我倆都在一起多長時間了,秀恩愛這種低階手段我和結衣都不愛用了,反倒是你倆兩個是個什麼關係呢,我咋瞅著有點不太正常呢啊?”平冢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看著低下頭正在羞澀的比企谷。
“正在交往呢行了吧!趕緊自己找個地方坐著去!要不你回家待著也行!!”臉色通紅的比企谷大聲說道。
一聽比企谷這麼痛快就承認了,雪之下羞的那叫一個滿臉通紅啊,不過心裡那叫一個甜蜜蜜。
“哎呦呵,雪之下你這就不講究了啊,都和比企谷交往了也不和我們說!藏得太深了吧!嘖嘖嘖嘖嘖嘖。”
平冢羽裝作才知道她倆交往的樣子,十分誇張的說道。
“正是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想這麼快跟你們說的,而且不要裝的那麼無辜,我記得你中午就知道了吧!自己找位置坐!”
終於平靜下來的雪之下準備繼續研究舞會的事宜了。
“看到了嗎結衣,我倆今天這是給人家兩口子當電燈泡了啊,真是有了老婆老公就忘了閨蜜兄弟啊,我的心怎麼就這麼痛啊!”平冢羽裝模作樣的捂住了胸口
“是啊,之前的小雪明明不是這樣子的。嚶嚶嚶小雪你已經不愛我了是嗎!”
“八幡你也不愛我了是嗎!”
平冢羽和由比濱結衣現在哭的那叫一個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這種恩斷義絕的感覺誰懂啊家人們!
“你們兩個沒完了是吧!”
實在是聽不下去的雪之下這下紅溫了,十分霸氣的把比企谷往旁邊一扔,手指頭捏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音,彷彿在暗示平冢羽要是再說一句廢話就立馬弄死他。
“有完有完!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倆誰先向對方告白的!”
“沒錯沒錯,是小企嗎?”
急於獲得一手訊息的平冢羽和結衣突出一個刨根問底攔不住,不把他倆的祖墳挖出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問這個幹嘛!”
被雪之下這麼一護,比企谷現在的底氣那叫一個足,都敢和平冢羽大聲說話了。
“這不是做個統計嘛,實在不行我把我和結衣的情況做交換嘛。”
“完全不用,肯定是你先和由比濱告白的!”
比企谷表示他都不用問,閉眼睛都能猜出來。
“誒為啥我的事你知道的這麼清楚啊,莫非你在暗戀我!但是我和結衣已經交往這麼久了,你和雪之下也交往了,愛上我終究是沒有結果呢,我可沒有斷背的愛好!”
平冢羽滿臉嫌棄的看著比企谷,這傢伙居然要和自己搞基,他好髒啊!
“由比濱同學,我能先問一下,你到底看上這個賤人哪一點了嗎!”
還在那算計花費的雪之下實在聽不下去了,發出了和雪之下陽乃一樣的靈魂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