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已經走不了直線的時候,也對沒有一絲醉意的林天海提出了質疑,並在走出酒店的時候,一直在埋怨林天海是作弊。
林天海和喝的最少的小虎,攙扶著他們兩人解釋道:“不是我作弊,而是我現在的體質在經過藥物處理之後,對酒精基本免疫了而已,自然是不會喝醉的。”
“少扯淡!要,要是有,這樣的藥,你幹嘛不事先,給兄弟們嚐嚐!”說話已經變成大舌頭的孫聰對此並不相信。雖然無論是走路還是說話,都有些不受控制,但他對林天海的話還是做出了這個回應。
林天海搖了搖頭說道:“我總不能拿你們當小白鼠吧?放心吧,以後如果成功的話,會給你們享受機會的。”
在林天海說完之後,幾個人就出了酒店的大門。被涼風一吹,孫聰和國松兩人便晃晃悠悠的緊走幾步,扶住了街道外的楊樹吐了起來。
妖刀顯然要比他們兩人的意志要堅定一些,即使他也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卻被他硬生生的壓下。
林天海和小虎則分別照顧起那兩個嘔吐的傢伙。
就當孫聰和國松兩人。吐完的時候,林天海也用蘭花的技能,將妖刀的酒勁給去掉了。也算是幫林天海分擔一些壓力。畢竟蘭花的技能是有冷卻時間的,而不是直接讓他們都清醒過來。
當林天海招呼幾人上車的時候。街道處緩慢的走來了一個身穿紅色睡衣的女人,這女人的頭髮有些凌亂,睡衣的左邊袖子也好像是被人故意撕裂,腳下並沒有穿鞋,慌慌張張的就進入到了林天海的視線。
因為比較特殊,所以林天海多看了兩眼,卻發現這個女人還是他的一個熟人,正是當初找他幫忙的丁豔紅!
林天海給了妖刀一個眼神。讓他照顧孫聰他們,便幾步走到了丁豔紅的身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丁豔紅的眼圈有些紅腫,抱著肩膀正低頭在走路,林天海的突然出現,讓丁豔紅嚇了一跳,抬腿就想跑。
眼疾手快的林天海一把抓住丁豔紅的胳膊,連忙說道:“我是林天海!你別跑。”
報了他的身份,是讓處在驚嚇之中的丁豔紅不再感到害怕。
而丁豔紅在聽到林天海的名字時也確實讓她停住了腳步,用一種驚喜的眼光回頭看向林天海,並在認清林天海之後。哭出了眼淚,一頭撞進了林天海的胸膛之中。
林天海被她撞的有些莫名其妙,卻並沒有挪動自己的身體。他知道。在丁豔紅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才讓她這麼狼狽的一個人在晚上出來。
雖然感覺到胸前被兩團沒有任何束縛的柔軟所擠壓,但林天海也沒有那種多餘的心思去感受。雙手抱住了丁豔紅的肩膀,將丁豔紅摟在了懷裡,林天海勸慰起來。
“怎麼了?丁豔紅。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你怎麼變的這麼狼狽,是誰欺負你?林大哥為你作主!”林天海勸道。
丁豔紅只是哭,抱住林天海的雙臂也更緊了一些,卻並沒有說話。
妖刀。小虎也在這個時候將孫聰和國松兩人弄上了車,對望一眼後。也沒有打擾林天海和丁豔紅,默默的上了車。
丁豔紅的淚水打溼了林天海前胸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捨不得的離開了林天海的胸膛,低下了頭。
林天海並不是姨媽巾,不能為每個女人都帶去溫柔和貼心的守護,可丁豔紅現在的狀況還是讓他溫柔的說道:“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丁豔紅抬頭看了一眼林天海,又衝四周掃視了幾眼,眼睛裡也出現了耐人尋味的神色:“我,我剛才差點被人欺負!”
丁豔紅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但林天海也聽的懂。
“你沒被怎麼樣吧?欺負你的人在哪裡?帶我去找他們!”林天海有些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