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屍體入土後,靜坐了一宿後,在第二天早晨找到了和白皙說話的林天海,表達了他想要重振天山派的意願,至於那個什麼弒師,他說他會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只求林天海能夠將玉璣子的命留給他。
林天海對豔陽的請求自然沒反對,似乎在他內心中也期待這樣一個結果。起碼他清楚將天山派交給豔陽來管理,還是會約束一些的。
和豔陽交流完,火鳥也返回了林天海的身邊,帶回了玉璣子那些人的訊息。林天海便帶著豔陽一起趕往了玉璣子的藏匿地點。
或許是玉璣子太過自信,或許他根本就沒想到豔陽並沒有死,林天海也不會和豔陽一起尋找到他們。
而他們選擇的地點距離天山派的駐地其實並布太遠,只是在一座雪山的山谷之中。可隱藏性卻是非常高的。
玉璣子的選擇本來沒有錯,可他卻唯獨忽略了火鳥的本事。擁有鷹眼技能在的火鳥想要找到他們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玉璣子所帶的一百多個人中,有原本就屬於他陣營當中的人,也有威逼利誘來的弟子。既然可以捨棄掉豔陽和明月這樣的傑出弟子,玉璣子自然也可以再次培養出來,雖然未必有他們兩人的實力,卻一定會比他們兩個人聽話。
這麼多人躲在一個因為地殼變動的山洞裡,處在雪山的下方,如果把洞口堵起來,儲存足夠的糧食。肯定不會被人找到。
可當林天海。白皙。豔陽三人出現在這斷層前,又有火鳥在空中盤旋的時候,玉璣子和一種弟子的臉上卻幾經變化,說不出的感受。
想要進入到斷層裡面,必須半蹲著才能進去。林天海幾人卻並沒有要進去的打算而是在外面站住了身,等待著玉璣子等人出來。
作繭自縛體現在了玉璣子的身上,進入到這沒有後路的斷層裡面,只有一條通往外面的路也被林天海三人守了起來。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要麼和林天海談判妥協,要麼和林天海戰鬥,殺出一條血路。
而當玉璣子看到林天海身邊的豔陽時,內心複雜的心情讓他有些欲罷不能的想要出去將豔陽殺掉。
這種心理充斥著玉璣子的內心,也讓豔陽從玉璣子的臉上看到了他的內心,受到到了他的殺氣。
豔陽雖然心裡非常的清楚,但考慮到玉璣子是他的師父,還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給玉璣子磕了三個頭,然後說道:“這三個頭感謝師父撫養我和明月兩人長大成人。教我們武藝!從現在開始,我與你恩斷義絕。再無師徒情分!”
說道這,豔陽站起來身繼續說道:“現在!你是整個天山派的罪人!天山派弟子聽令,活捉叛徒玉璣子者,過去罪責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真是好大的笑話!豔陽!你帶著一個外人來管天山派的私事,到底誰才是叛徒?看看你身邊的是誰!他可是來滅天山派的人!”玉璣子大笑說完繼續說道:“豔陽,當年你只是一個棄嬰,要不是我教你功夫,叫你音律,你豈能有今天?”
“那又如何?你殺了掌門,又殺了多少同門師兄弟?即使是你曾經最喜歡的徒弟,都被你一劍刺死,還有什麼事情你做不出來?”豔陽一邊說一邊在玉璣子身後的那些弟子的臉上掃過,言語中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警告他們,玉璣子能放棄別人也一樣能拿他們當棄子!
豔陽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他說完之後,那些弟子臉上的神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而玉璣子也感受到了這種讓他都緊張的氣氛,生怕被圍攻起來。
當即,玉璣子環顧眾人的臉色發現有些不尋常後,便把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指著身後那些弟子大聲喝斥道:“混賬!他只是我的一個棄徒!你們不要聽他的讒言,天山派就剩下我們這些人了,我怎麼會加害你們呢?”
玉璣子的話並沒有什麼顯著的效果,怒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