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峰直視著這位羅仁·次旦仁珠上師的眼珠子,言語說道:“羅仁上師,你來此地如此多年,上師,你可曾做了什麼?
上師,便是我一雙凡俗的眼睛,識別不得真正的菩薩和佛爺了,上師,你連自己家族都庇佑不得,伱何曾能庇佑得我?”
雖然言語之中多有冒犯,可是這麼多年,陸峰的語氣卻早就變得溫柔,除非是在摧毀魔障的時候,否則通常時候,陸峰的聲音帶著大慈悲韻,無有任何人感覺到被冒犯,所以羅仁·次旦仁珠亦不生氣。
他有甚麼生氣的?
他被陸峰詰問的時候都生不起來氣,在這個時候生氣做甚麼?
羅仁·次旦仁珠只得說道:“你這僧,你這僧,長了一雙眼睛,卻像是發了·情的馬兒,一眼都是盲目,止知道盯著母馬的屁股,怎麼能只曉得真意?
你止看得我無有護持的住羅仁家族,難道無知道就是因為我之存在,羅仁家族才能延續如此多年?
此乃業力之地,你這僧,你這僧,你不曉得,便囫圇的聽。
不過你也言說的對,你這一雙凡俗的眼睛,的確是看不穿此中真意!”
他倒是也直接,直接的說陸峰的一雙眼睛是擺設,陸峰也不生氣,交流如此罷了,他言說道:“既然如此,那請羅仁上師賜教與我。
我說過了,我止一個凡俗人,無能理解的了你們所言其中的真意,我止用雙眼看得一些,便稍微囫圇吞棗一些事情。
我這一雙肉眼看不見的,便也無法理解了,所以我也止是一個第六階次第的僧罷了,無是什麼厲害人物。
上師,上師,你說的這個業力之地,是如何的情況?”
羅仁·次旦仁珠拍著手掌,吐著舌頭說道:“你可不是一個什麼簡單的第六階次第僧侶,你可不是什麼簡單的第六階次第僧哩!
我都懷疑你是什麼“呼畢勒罕”轉世的佛子,尚且不自知哩!
普通的僧,哪裡有你這般模樣,哪裡可能像是你這般殊勝,哪裡有你這樣的修行?
不過我知你的意思,你無能相信,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堆砌了業力的,如同風車一樣的輪,那業力積攢在了這輪子的下面,等到這輪子轉到了上面的時候,那業力也就被帶了上來。
業力到了,你我都無能消解得其中的業力,那便無能為力,止得看著諸般事情的發生。
你可明悟此言?
業力到了,你我都止是那草原牧場上,不起眼的一頭牛羊罷了,除了跟著牛羊群跑,還能做什麼?
我護持的我的小牛犢子活了這許多年,便已經是了不得的大功德了。
你可知道這件事情?”
陸峰還要和他說話的時候,就聽到了老扎西的聲音,陸峰說道:“我要去修建日出寺了,有甚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
不過上師,你可知道今日來的那死人是何種來歷?
那一隻詭手又如何?”
羅仁·次旦仁珠說道:“你不是已經見了麼?你我之言語,那詭母都能聽得,她就在我們的腳下哩!
等到她真的成了的時候,那整個雜湖朗諾山,整個羅仁地區,都是那死人哩。
那一隻手,便是她孕育出來的一隻手。
等到甚麼時候,你能在影子之中見到一個完整的女人了,那你便是應離開的時候了。
她是無能殺的了僧,就算是她不是所有吃人狼的母親了,她也無得時間來處理你,應那時候,可能你早就化作了枯骨。
就算是無人阻止她,她想要完成自己所想之願望,也須得幾十年,到那個時候,無是你死了,便是你已經離開了,事情和你亦無什麼關係了。
還有無盡白塔寺和扎舉本寺可以為你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