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颳得比以往更狠了,甚至連客廳內都能感到切切地冷意。
小喬依附在陳文錦的懷裡,連大氣都不敢喘,姐姐也坐在她的旁邊,蕭旭面色凝重,不停地擺弄手中的筆,其他人都緊皺眉頭,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段時間。
最後還是嚴珂白打破了寧靜:“我說,咱們別這麼不說話好不好。”
沒人搭理他。
“我說你們要是再這樣下去,那這事什麼是個頭啊。”
“怎麼著?”李偉冷嘲熱諷地說:“嚴叔還打算一一把我們審問,過一把偵探的癮是嗎?”
嚴珂白懶得理他,他對李復銘說道:“老哥,這事你怎麼看?”
李復銘看著他,突然意味深長地說道:“你這話不應該問我,喬國桐死了,這不還有他女兒嘛,對吧。”
喬蕭蕭臉色一沉:“你這是什麼意思?”
“閨女,話咱們不必說得那麼明白不是,咋說我們都只是外人那,喬國桐可是你的家人,他把我們邀請過來,一天這個死,轉天那個死的,本身他就應該負起責任,是不是?”李復銘眯著小眼說道:“何況你畢竟是他的女兒,也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喬蕭蕭皺著眉頭看著他:“李復銘,你這話也說得出口。”
“我老哥怎麼就說不出口啊?”嚴珂白竟也耍起無賴:“俗話說父債子償,事都是你們乾的,責任又是你們家出的,解釋解釋他媽又怎麼啦!”
蕭旭氣不過,想爭論,嚴珂白哪給她這機會。
嚴珂白瞪著牛眼呼哧著:“你他媽少來這一套,告訴你,你那套(法律)不管用!知道不!”
話音剛落,不由地臉色一變,緊接著,嚴珂白倒退幾步,仰身摔倒在沙發上,渾身喘著大氣,開始抽搐,眾人趕緊圍上前來不停地按摩,才慢慢地緩過氣,再看嚴珂白,豆粒大小的汗珠滿臉都是,嘴唇毫無血色。
“老嚴,你到底怎麼了?”李復銘關心的問。
葉雲飛看了李復銘一眼,目光轉向嚴珂白:“你說你這麼大年紀,還發脾氣,你心前那幾十萬的玩意他能承受得了嘛。”
李復銘還是沒不明白。
葉雲飛只好做了一番解釋,原來嚴珂白不僅是個五大三粗的gay,同時也是一名心臟病患者,老嚴怕死,所以就託喬國桐最好能在黑市上給他找一個心臟,價格好商量,老喬見有錢賺,自然就答應了,讓劉忠不知道從哪個人的身體上搜羅的,反正敲了嚴珂白一大筆中間費,可是誰也不知道,喬國桐根本沒有將心臟賣給嚴珂白,動手術的時候,喬國桐暗自命令手術醫生,將那顆心臟換成一個心臟起搏器,不知是哪個工廠生產的便宜貨,這個嚴珂白一點都不知道,但葉雲飛很清楚,因為老喬也害怕嚴珂白懷疑,便讓葉雲飛在手術現場錄影,讓嚴珂白徹底放心,他有一顆真心臟。
現如今,窗戶紙已經破了,嚴珂白好不委屈,張口閉口,大罵喬國桐兔崽子不是人。
李復銘擔心這老小子別被活活氣死,也不得不好言安慰,說回去過後一定給他換一個真心臟,然後他看了眼喬蕭蕭,目光又凝視著葉雲飛:“這樣吧,大家都讓一步吧,不管怎麼說,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開口都聊聊,說不定可以找出一些線索。”
對方這是在妥協,至於屬不屬於真心,可能還要看事情的發展,反正是一個不錯的訊號。
喬蕭蕭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葉雲飛也希望她接受,畢竟現在生死攸關。
“那好吧,咱們誰先說說。”喬蕭蕭坐到沙發上,目視著李復銘:“要我先來嗎?”
李復銘搖了搖頭,用手一指:“他先來。”
喬國桐的秘書——劉忠。
這可出乎眾人的意料,李復銘解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