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準備吃的喝的。
歐陽鋒意不在茶,眼光的餘光看了看那一行人,郭靖、包惜弱、楊鐵心……這些名字是從綰綰的嘴裡說出來的,其實他想了半天,這些人在江湖上真是沒有半分名氣的。綰綰與他們在一起,是何緣由?
思及此處,心意已決,他不允許有人暗中傷害克兒。
這時,穆念慈扶著眼淚盈盈的包惜弱走進茶棚,在原來坐著的桌子前坐了下來,她倒了一杯茶給包惜弱,溫聲勸道:“義母,你先喝杯茶,緩緩再說罷。”包惜弱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一進口,苦得她馬上吐了出來,她在王府已經有十八年了,天天金衣玉食,何時喝過這等劣茶,一入口那種苦澀讓她不由吐了出來。本來氣已經快消的楊鐵心看到她的動作,火氣一下又竄了出來,他冷哼一聲道:“當過王妃就嬌氣起來了,家裡連這種劣茶也沒有,若是不想跟我走,我便將你再送回去。”
楊鐵心語氣中的冰涼與不屑,讓剛剛止住輕咽的包惜弱手顫抖著放下茶杯,眼淚又要流出來了。
“義母。”穆念慈低聲喊了一句,看向楊鐵心又道:“義父,現在不是嘔氣的時候,咱們稍微休息一下,趕往嘉興的好。”說著走了過去。
穆念慈向楊鐵心走過去,衣衫不小心劃過歐陽鋒的桌子,那桌子上的茶杯順勢就向她腰間滑去,像是不小心被衣服掛著的樣子。穆念慈身形一動,閃開這杯茶,回身用手接住掉到半空中的茶杯向歐陽鋒抱歉一笑道:“對不起。”而後將茶放在桌子上了。
歐陽鋒手一按桌子道:“請姑娘喝杯茶!”那茶杯在桌子上又直直滑向穆念慈,像是有人用手託著一樣,飛向她的唇邊。
“念慈妹妹,小心!”郭靖大叫一聲飛身過來。這一段時間,他一直都與黃蓉在一起,江湖閱歷增長了不少,看這情形就已經知道,這人是故意找茬兒的,馬上擋在穆念慈身前。
郭靖身子落地的同時,左手拿住了茶杯,不過他用力過猛,這杯子“嘭”的一聲裂在他手掌心裡,熱茶灑了一身。
“不錯。”歐陽鋒點頭道:“小兄弟,來,喝杯茶!”他說著,手一拍桌子,又是一個杯子順勢向郭靖飛了過來。
郭靖心裡暗叫不好,這杯子比起上個杯子來勢甚猛,只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面門,郭靖再也來不及細想用什麼招式躲避,一招神龍擺尾將茶杯甩了出去。歐陽鋒就是要逼出他的師承招數,一見此招大呼一聲:“降龍十八掌!”與此同時,歐陽鋒的身子從椅子上飛起,於半空中與郭靖對了一招,而後二人雙雙落地。
歐陽鋒問:“洪七公是你什麼人?”
“我師父!”郭靖半空中受了一歐陽鋒一掌,縱然是他內務現在今非昔比,也覺得胸口氣血翻湧,沉聲應道。
“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從半空中落了一下,郭靖應聲望過去,來人不是蓉兒,還會是誰。她一襲嫩黃色的衫子,映著一張小臉兒格外白皙,眼睛水汪汪的靈動異常。
“蓉兒。”郭靖欣喜地叫了一聲,黃蓉微微笑看了他一眼而後望向歐陽鋒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位就是西毒歐陽鋒了。”
“小娃娃,好眼力!”歐陽鋒剛才只用了一招白駝山的功夫,不想在江南竟然會有人看出來。
“洪七公是我靖哥哥什麼人,關你什麼事?我剛才看得清楚,你分明是仗勢欺人了。靖哥哥與你毫無瓜葛,你突然出手發難不說,一出手就是狠招。若非靖哥哥現在內力深厚,早已死在你的掌下。你堂堂一介西毒,是武林中的前輩,竟然出手傷一個江湖晚輩,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黃蓉生來就伶牙俐齒,一番話把歐陽鋒說得啞口無言。
“那依你所說,我應該讓我的徒弟與他打了?”歐陽鋒臉色發燙,被一個江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