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測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很顯然康戈也是這麼看的:“不從咱們的職業角度出發,估計想到的東西也差不多,要不然段勇就不會跟咱們特意提起這個細節了。”
“走吧,那咱們也不用自己猜了,去學校,找徐文瑞的老師和同學問一問!”顏雪頗有幾分豪氣地揮了揮手,“我就不信他家裡人對他的事情什麼也不瞭解,到了學校,他的同學,一起學習一起住寢室的人也會什麼都不瞭解!”
顏雪搖搖頭,單是一回想自己之前和徐文瑞家人的溝透過程,就忍不住覺得有些頭疼:“我總覺得徐文瑞母親的態度有點怪怪的,明明對兒子的事情一問三不知,說來說去也說不到一句具體的東西,偏偏還特別強硬的強調徐文瑞方方面面都很優秀,不存在任何瑕疵。
要單是說沒有瑕疵,那倒也沒什麼。父母麼,無非就是兩種型別,一種是覺得自己的孩子哪兒哪兒都不如別人家孩子的,還有一種就是覺得自己家孩子十全十美,就連腳上的雞眼都得是雙眼皮。
關鍵是徐文瑞母親覺得自己兒子十全十美、無可挑剔也就罷了,她還不許我問有沒有什麼人跟徐文瑞有產生過矛盾,還不許我懷疑有人對徐文瑞有敵意,想要對徐文瑞不利!這不就有點不講理了麼!”
康戈一邊走一邊聽顏雪抱怨,為了不被人圍觀,不得不剋制著自己,饒是如此,還是被顏雪的說法逗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不過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的看法跟你倒是不大一樣了。”他一邊忍著笑,一邊對顏雪說,“我覺得徐文瑞母親或許比咱們認為的要更瞭解她兒子。”
“她瞭解徐文瑞還至於什麼也說不出來?”顏雪毫不猶豫地對此表示不贊同。
康戈聳肩:“兩碼事,她瞭解的是徐文瑞的為人,並不是徐文瑞的日常嘛!”
“你是說,她其實能夠猜到徐文瑞在哪方面存在性格缺陷,容易和別人結怨,但是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現實,所以才在咱們面前這麼一個態度?”顏雪問。
“有這種可能性,不過這事兒咱們回頭再查證,現在都只是個推測,所謂推測,不就是比較靠譜的猜麼,既然是猜,咱就猜個囫圇個兒,夠用就行,沒必要在瞎猜的事兒上浪費那麼多腦細胞,邊調查邊琢磨吧!”
康戈走路大步流星,不過狀態看起來倒是和顏雪有很大不同。
顏雪走路速度很快,看起來衝勁兒十足,康戈的神態卻透著幾分懶散。
“你剛才的那個關於兩種主要父母型別的總結挺有意思的,這算是你的人生感悟?你爸媽屬於哪一種?”康戈滿臉八卦地向顏雪打聽。
“他們非要往這兩種型別上歸類的話,應該算是覺得自己孩子什麼都好的那一類吧。”顏雪方才一直努力跟著康戈的思路走,所以在他話鋒一轉的時候,愣是沒有回過神來,嘴比腦子快半拍地做出了回應。
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康戈跟自己聊得是閒話:“你這人可真是!這不是查案子呢麼,你怎麼還跟我聊起家常來了?”
“聊家常有助於放鬆身心嘛!”康戈打哈哈,“工作的時候,態度要認真,但是神經不能繃得太緊,太過於繃緊神經就容易侷限了視野,鑽牛角尖。
你這人性格和能力都沒得說,就是太要強了,工作熱情過於高漲,並且那根弦總是繃得太緊,沒必要!一張一弛,文武之道也。”
“說得好像你對我有多瞭解似的!咱倆才認識多久啊!”顏雪聽康戈對自己總結得頭頭是道,覺得有點好笑。
“認識多久跟我了不瞭解你這個人有多大關係?”康戈一臉高深莫測地看了看顏雪,“想要了解一個人,需要靠的是眼睛去觀察,花心思去揣摩,又不是熬時間!時間本來就是虛無的,誰還能指望透過一個虛無的玩意兒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