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有那麼一點渾濁。
顏雪對洋酒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也搞不清楚價格,只能是從包裝上看出這酒的度數是40度,如果按照一個平時人平時經常應酬,常常喝酒的狀態來說,四十度很顯然也不算是特別高度數的烈性酒,更何況正常情況下,醉酒的人有可能不小心墜樓,想要一個五十歲的人爬上齊腰高的護欄跳出去,卻是非常罕見的。
所以顏雪懷疑酒應該是有問題的,只可惜這個節骨眼兒上沒有那個條件把殘餘的酒液拿去化驗,更別說是對跳樓的陳文忠進行屍檢了。
她找了一個塑膠袋,把那個酒瓶小心翼翼的裝進去。
“這瓶酒除了陳文忠之外,還有別人喝過麼?”她裝好瓶子,又問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努力回憶了一番,終於想起來,因為這瓶酒平時就是陳文忠比較喜歡的,所以別人比較識趣的沒有跟陳文忠搶著喝,除了他本人之前,一共就只有兩個人,都是公司裡面的高管,陳文忠親手給他們倒的酒。
顏雪又問那兩個人晚上表現得怎麼樣,幾個人有回憶了一下,似乎覺得那兩個人也都比平時顯得酒量差了一點,也沒喝多少,就好像已經喝高了一樣,有一個走路都有些一腳深一腳淺的,於是就被人送回去休息去了,沒有繼續在這裡玩。
顏雪越聽越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夏青也皺起了眉頭。
“這瓶酒是你們在船上買的,還是陳文忠自己帶的?”夏青問他們,“陳文忠這個人,平時有沒有什麼特殊愛好,比如說抽菸,煙癮特別大什麼的?”
“沒有,陳總除了好喝點酒,別的真的是什麼不良嗜好都沒有,煙那絕對是一支都不碰的!”那個男青年搖搖頭,不過關於酒的來歷,他倒是有些含糊起來,“咦?這瓶酒是哪裡來的?你們誰知道?我記得咱們買的時候好像沒買這個。”
那幾個人回憶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個之前沒怎麼說話的女人想了起來,說這瓶酒是一個她同事拉來一起玩兒的女人帶過來的,那個女人聽說條件不錯,並且對他們公司的業務也很感興趣,名下有公司,應該是可以發展的合作伙伴,所以想提前套一套交情。
而那個潛在客戶也是個愛玩兒的性子,之前就跟她們一起吃過飯,今天邀請過來參加派對,就帶了這麼一瓶酒來,當時私下裡還有人議論,說這瓶酒不便宜,在船上售價比在岸上還要更貴,捨得帶這麼一瓶酒來的人,肯定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
顏雪聽著他們描述的這個人,感覺有些耳熟,就又多打聽了一句:“這人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忘了……叫……何……何什麼月?”紅衣服的女人哭哭回憶。
“何希月!”她旁邊的人一拍大腿,終於想起了對方的名字。
顏雪心頭一跳,趕忙又問:“你們今天晚上開派對的時候,套房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麼?除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