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屠的相貌算是妖異了,這人的相貌雖然比蘇屠的弱上了一籌,但是卻有著另外的一番味道。
他的嘴角一直噙著一絲看不透的笑容。看著窗外的景色,剛剛的他接了電話,他知道自己的兩位老朋友已經來到了他的球場。
“想想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了,真不知道這兩人變成了什麼樣子呢。”喃語聲從他那張稍顯涼薄的嘴唇吐出。
轉而他的眼神又轉向了底下的球場,在那裡有著幾道黑影。
他的眼神深處透過了幾絲複雜的眼神,有忌憚,有好奇。但是更多的是疑惑。
“這兩個女人竟然都出現在了南門,燕京那邊看來真的留不住人了,原本來這裡是為了躲躲這些熟人。想不到全部都來了我的球場。”
大約在那裡站立了有二十多分鐘,紅酒慢慢的消失在了酒杯當中,傳來了很有節奏的敲門聲。
他轉身笑道:“進來吧。”
剛剛是一大群人,但是現在進來的人就是兩個人。鄭經理也呆在外面。沒有進來。
“小懶,多時不見,別來無恙。”帶著花色禮帽的青年嘴角彎起了一個上揚的角度,尼龍大衣的青年沒有說話,但是眼中還是盪漾著濃濃的笑意。
周小懶看著兩人,也是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
“蕭凡,宋思遠,好久不見。”
然後周小懶從桌子上拿起了那瓶剛剛開封自己只喝了一杯的紅酒。笑道:“沒有什麼好酒,82年的拉菲。要不,我們湊合著喝一杯?”
蕭凡脫下了自己的禮帽隨手扔了出去正好掛在了一旁的掛衣架子上面,宋思遠已經走了上去幫自己和蕭凡拿了兩個杯子。
杯中的酒是周小懶倒的,三人輕輕地碰了碰杯,然後緩緩的喝了下去。
蕭凡看著周小懶的樣子,笑道:“想想也有一年多了,你還是長的這麼好看,不愧是思遠的初戀物件啊!”
宋思遠聽了這話狠狠地瞪了蕭凡一眼:“能不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周小懶淡淡的笑著,當時的事情三人都知道,在燕京上學的時候,那個時候周小懶留著一頭長髮,長的本來就像是女孩子,這樣子更加的嫵媚了,結果就將當時還是青蔥少年的宋思遠迷住了。
而且那段時間宋思遠還給周小懶送過花呢。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三人之間的調劑,久久不能忘記的笑談,蕭凡和一些人也經常那這件事情來逗宋思遠。
調笑了一會兒,周小懶笑道:“怎麼了?在燕京呆的好好的,為什麼跑到南門這邊來了,要知道,這邊可比不上那邊呢。”
“什麼比得上和比不上啊,燕京有一個瘋子正到處發瘋呢,前段時間可是被他折磨的夠慘,我們可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宋思遠苦笑道。
周小懶看向了已經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的蕭凡,問道:“誰啊?還能折磨你們倆?”
“除了岳家的太子,還有誰,簡直暴躁的不像是人類,砸了十幾家酒吧估計下次就帶我們去縱火行兇了。”
“嶽無缺?”周小懶皺了皺眉。“他的性子一向都很沉穩,不會幹出這麼不著調的事情吧?”
蕭凡在沙發上正了正身子,笑道:“小懶,離開了燕京,你還真的是孤陋寡聞了,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現在的嶽無缺可找不到當時的那種感覺了。”
宋思遠苦笑道:“自從未婚妻跑了,他性情大變現在燕京的人都怕他,怕碰到他,我們也是怕了,這次也不是來南門玩的,而是……”
周小懶眼皮一跳:“來幹什麼?”
蕭凡從沙發上跳到了周小懶的身邊,伸手將他攬到了自己的身邊,笑道:“誰不知道當年嶽無缺最聽誰的,這次來就是請你出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