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明顯,披了頭髮才能面前遮去一些,我的頭髮大概算齊胸,並不太長,只是沒有拉直過,翹翹的,帶著點野孩子的味道。
結束了一上午的課程後,我死睜著自己想合攏快想瘋了的眼睛,拖著疲乏的身子,挪到食堂打飯。
其實,沒什麼胃口。
這幾天都是單隻行動,沒有和我那倆死黨結伴而行,而是一個人默默地去吃粉絲,偶爾吃爆辣的,偶爾吃清淡的。
今天沒胃口,那多放點辣椒吧。
這一次我要的是小份的粉絲,但鋪了五滿勺的辣椒粉。
有幸又做到了空調正對的那張桌子,開動之前我玩了會手機,在人人上發了條沒有多少人會真正關注的狀態。
「我的世界裡,又在下雪了,呢。」
雖總有人說,你發一條狀態或是說說的時候,心裡總會有特定的讀者,這種感覺我曾擁有過,現在想來,的確是甜蜜美好地不可思議。
現在的話,只是因為,想說而已。
因為覺得如果就這麼悶在心裡面的話,會腐爛然後發黴吧。
……那個男人大概說對了吧。
球,你只是先找個依靠而已。
不,那不確切。
確切的,只是,……我很害怕孤獨,而已。
可能……比任何人都害怕吧,孤獨……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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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表明我是很愛在無意識中重蹈覆轍的人。
因為我就在這麼不知不覺中又一次坐到了正對空調的位子,然後再一次面臨了餐巾紙包裝在我最窘迫的時候撕不開的囧境。
……
而這一次,非常非常地意外,又是那個帥哥,及時地給我遞來了一張餐巾紙。
我道謝,然後眼睛閃光地笑著說,“真巧啊。”
對方大概覺得我的眼神無害又討喜,於是又一茬沒一茬地跟我說起來,順帶也把自己的餐盤放到了我對面,乾脆挪窩過來。
我那十分女王的朋友跟我說,一般這種帥哥都是有女朋友的,但是,很不幸,這種帥哥的女朋友往往十分奇葩,長得跟窩窩頭似的,五官都皺到一塊去了,真不知道她們爸媽把她們生下來的時候怎麼不有點良心把她們給掐死算了,省得長大了出來禍害人……
我表示,看在聖母的份上,那段犀利的描述是我那朋友的原話,真心不是出自我之口,雖然我愛吐槽,但是,沒那麼鋒利尖銳。
那個帥哥的臉型有稜有角,用我經驗豐富的眼光打量一下,是塊cosplay的好料,面板底子也不錯,鼻樑夠高,重要的是,他右眼下放還有一顆淚痣,讓我想到槍哥,又想到跡部,很有魅惑的感覺。
夏天,胃功能非常狀態進食不能。
顯然出現這種症狀的不止我一個。
我已經多次在相同的正對空調的座位上遇到那個帥哥了,久而久之,他很乾脆地端著碗坐到了我對面,很乾脆地要了一份跟我一樣的,不過是大碗的粉絲。
那個帥哥是外國人,據說來自北美某個XXX城市,好像跟我一樣很嗜辣。
那段時光不知不覺成了我想要好好收藏,好好封存的記憶。
……
一起吃飯一起聊天的時候,恍恍惚惚地我會在我對面那個算是青年的人身上,看到一點迪爾姆多的影子。
只是單純地覺得性格很像,其實其餘的,並沒有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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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聊天的時候,那個我一直忘了要問姓名的人問我,關於戰爭,我是抱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