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不會來找你了,就這樣,希望你能想通。”
說罷,那黃盛城轉身下了樓,只留下邵永林一人在那桌前發愣,邵永林當晚的腦子很亂,雖然酒精起了一部分的作用,但最主要的卻並不是因為酒醉,而是他發現那黃盛城的話字字深入他心,他現在確實很需要想明白自己應當如何是好。
可是無論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想都沒辦法做出決定,而當時夜已經深了,所以他只好起身離開,在下樓的時候,那活計一路相送,態度十分的和善,邵永林出門的時候那活計還遞上一塊方巾,並且對他說道:“大哥喝醉了,擦把臉清醒清醒一路小心吶您。”
邵永林見這活計這麼熱心腸簡直跟自己剛來的時候完全倆人兒似的,於是便問他為何如此,原來那黃盛城走的時候不僅付了帳,更是打賞了那活計好些銀錢叫他好生伺候這邵永林,邵永林出了門後,用那溼方巾擦了擦臉,回頭望了望那還站在門口的活計,又望了望路邊正在睡覺的幾個乞丐,心中不免唏噓,看來有錢和沒錢真的有著這麼大的差別。
等到他回到客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當時邵永興由於見弟弟這麼晚沒回來心裡也有些著急便一直沒睡覺而等他,見邵永林滿身酒氣的回來之後,邵永興慌忙上前扶他,並對著他說道:“永林你這是在哪兒喝的這麼多酒啊?”
邵永林當時已經爛醉,外加上他心裡十分的複雜,當時見到了這邵永興後,心中竟一陣激動,於是便對著他笑著說道:“沒喝多少,你,你還沒睡呢?求你個事唄。”
“自家兄弟還有什麼求不求的?”邵永興攙扶著邵永林坐下之後,便對著他說道:“怎麼了這是?”
邵永林接著酒勁兒對著邵永興說道:“你能不能把咱爹留下的那口訣教教我啊?”
邵永興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邵永林這是喝大了,於是便對著他說道:“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呢,你喝醉啦,先早點休息吧。”
說罷他便想幫邵永林脫衣服,可是那邵永林當時見邵永興還是不願意將那口訣告訴他,於是藉著醉意心中不免火氣,只見他一把將邵永興推開,然後對著他大喊道:“都跟你說我沒喝醉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墨跡?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那是我爸留給我的!!”
邵永興當時沒有防備,被邵永林一把推坐在了地上,他望著這像是爛泥一般的邵永林,心中也有些焦急,於是便對著他說道:“可我以前也跟你說過,正是因為咱爸…………”
“少咱咱的!”醉酒之後的邵永林大聲罵道:“那是我爸,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姓邵麼?別討好了幾個妖怪就以為能騎在我頭上!我跟你說,我才是薩滿傳人,現在我命令你趕緊把《幫兵訣》交出來!”
要說每個人其實都有脾氣,雖然邵永興的姓格很好,但是當曰邵永林的話,真的傷了他,要知道他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看待自己,於是委屈便轉化為了憤怒,只見邵永興起身對著那邵永林喝道:“你說的沒錯,咱爹確實不是我的親爹,但是我卻把他當成親爹看待,而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讓他死後也不得安生,所以我不能告訴你,無論你說多少遍我都是這話,你喝多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睡覺!”
他這好像是頭一次衝著邵永林發火,那邵永林見這邵永興居然還敢跟自己這麼喊,心中哪裡明白他的苦楚?於是一顆心更加的火大,他本想蹦起來同這邵永興打一架,但當時酒勁不住上湧以至於無法動彈,於是他只好氣急敗壞的罵道:“你行,邵永興你真行!”
說罷,他便再也支撐不住,一頭倒在了床上渾渾噩噩的進入了夢鄉。
而那一陣晚,邵永興都沒有閤眼。
說歸說罵歸罵,但在他的眼睛裡兄弟還是兄弟,見邵永林爛醉他也不好不管,所以便拿了毛巾替其清潔,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