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腳趾圓潤泛粉,令宋缺看了好幾眼。
月笙嘴角噙著笑意,見宋缺捶著捶著似乎走神,然後雙手就情不自禁的撫摸起小腿。
他的腳便也動了動,由踩在宋缺的胳膊上到踩在宋缺的大腿上。
倏地,宋缺更加挺直脊背,臉色繃緊。
月笙再一次動了動腳,這回直接叫宋缺難以忍耐,看了月笙一眼,嗓音沙啞喊了句他的名字。
月笙:“夫君這個樣子,還能去書房睡嗎?”
宋缺胸口起伏,喉嚨滑動,嗓子像是被砂紙磨過一般:“阿笙,為你的身體好……”
“你不是說過,以後什麼都聽我的嗎?”月笙道,他又使勁壓了壓腳掌,令宋缺更加難以忍受,呼吸都不由地粗重幾分,他道:“才多久你就這般,這就不想聽我的了,唉。”
月笙裝模作樣地嘆口氣,倏地移開腳,轉過身道:“既然如此,你走吧,天天睡書房也好,省得……”
未等說完,宋缺便一把將月笙抱起走向床榻。
阿笙這樣折磨於他,他哪裡還忍得住。
既如此,那就別怪他真的不管不顧,要他垂淚到天明瞭。
不管之後月笙如何哭泣,宋缺都不會停止。
要不怎麼說某人真是又菜又愛玩,偏喜歡撩撥人,事後又承擔不起撩撥的後果。
系統關在小黑屋裡默默吐槽它的宿主。
不過事後宋缺竟發現,每每做完那種事情以
後,阿笙的精神竟會變得好很多。
他心中疑惑,便詢問阿笙。
月笙就道,說神水教有一種雙修的功法,他不適合練武,神水教的少教主就給他一本別的武功秘籍,說是可以休養身體,但是需要……
需要什麼不言而喻,自然是雙修。
聽罷,宋缺臉色難看,不是因為阿笙,而是那神水教的少教主果然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混賬玩意,覬覦阿笙,倘若他和阿笙沒有在竹林裡相遇,那麼阿笙……
沒有他宋缺,阿笙似乎真的會與神水教的少教主在一起。
一想到這個可能,宋缺就心痛難忍,也更忌憚那位少教主了。
幸好,阿笙與他兩情相悅。
宋缺不再談論這事兒l,他不允許阿笙有絲毫的可能去想那位少教主。
哪怕不在意的提起也不可以。
但既然阿笙有這樣的功法,那位少教主完全是為他做嫁衣了。
宋缺這回不再忍耐,書房那是什麼地方,辦公之地,他絕不會再去睡的。
此刻見到阿笙在船上這般慵懶自在的模樣,宋缺不禁心思又起。
月笙就趴在他的腿上,哪能發現不了他的變化。
他抬起頭,瞪了宋缺一眼道:“我昨晚都沒有睡好,你還想在這裡……不行,你快下船,讓我一個人好好待會兒l。”
然而月笙的推拒對於宋缺來講卻絲毫沒有什麼力度。
宋缺握住月笙的手腕,道:“可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月笙氣得臉紅:“沒有,哪裡有什麼好處,我腰疼。”
“我為你按一按,阿笙。”
“不用你。”
他還能不曉得麼,按一按的後果就是更下不了床。
但宋缺卻靠近他,輕輕在他唇邊落下一吻,柔聲道:“好阿笙,我想你了。”
想什麼想,他們明明天天都見面。
說是去處理公務,可才過多久他就又來找他。
但宋缺這人性子寡言高傲,難得有類似這樣撒嬌的行為。
月笙一時回味沒有說話,便被宋缺理解為同意,於是一把抱起月笙鑽進船艙裡去了。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