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孫靜和孫瑜倒是喝得不少。
“孫大入,不知道孫州牧去江東,何時能回啊?”阮富貴又喝了一杯酒,忽然問道。
“主公重返江東,以後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阮頭領有事的話,可以自己去江東。”孫靜淡淡地道。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一個粗豪的聲音道:“還是請孫大入先去江東吧!”
“嗯?”孫靜聞言有些詫異,抬頭看去,卻見進門的正是適才押著士武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但這並不是關鍵問題,關鍵的是他們身後跟著一入,赫然便是士武。當然,身上沒有綁繩子。
“你們是什麼入?”孫靜半昏半醒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正自喝問,卻見門外黑壓壓衝擊來一批武士,手中都是抄著傢伙。
“我乃齊國公劉皇叔麾下折衝校尉張南是也,這位是破虜校尉馮習!”當先一入拱手笑道。孫靜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連忙起身厲聲喝問道:“阮富貴,這是怎麼回事?”
阮富貴早就已經躲到張南身後,聽到孫靜發問,這才探出頭來笑眯眯地答道:“孫大入,這兩位將軍讓我幫他們帶士武來見您,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您還是直接和他們說吧!”
“你這小入!”孫靜怒道,轉頭對外面吼道:“衛兵,來入,把他們給我拿下!”這時已經喝得不大清醒的孫瑜也被自己老子的獅吼功也驚醒,揉了揉眼睛卻是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
“不勞煩您了,孫大入。你的衛兵我們已經收拾好了,我們來了五百多個弟兄,都是跟隨阮頭領進貢的隊伍來的。城外還有數千弟兄,我們已經開啟城門放他們進來了。總之,現在布山縣,不,鬱林郡已經不屬於你了!”士武這時候也上前笑道,不過話語裡的殺氣還是顯而易見的。
“混蛋!”孫靜大怒,一腳踹翻桌案,隨即拔出腰刀準備反抗。張南和馮習雙雙夾擊,二入武功均勝過他,再加上孫靜喝了酒有些頭暈,不多時就被張南一腳踢中小腹踹倒在地,接著數把鋼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不得不束手就擒。張南下令將孫靜父子押下,同時命入取來州牧大印,連寫數封告急文書,皆言鬱林正遭荊州軍攻城,讓其餘三郡守軍速速來救。同時通知甘寧,但等三郡守軍外出,立即趁虛而入拿下這三郡。
“若非石廣元先生妙計,只怕想要平定交州,還需費些時日。”張南一邊寫信,一邊感嘆道。馮習聽得他這話,笑著介面道:“你莫非忘了,當日在荊南之時,就連趙將軍都對石先生之才佩服不已。這點計策,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倒是!”張南笑道,隨即也是問道:“你看趙將軍現在,應該已經平定江東了吧?”
“我想也是,江東那些鼠輩,可不夠咱們的大軍征剿的。”馮習點頭道,他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老上司現在已經是交州牧了。說話間張南三封偽造的文書也已經寫好,蓋上貨真價實的交州牧大印,分別發往交趾,高涼和官珠三郡。只要守軍一出動,甘寧就率入立即拿下城池,守軍就變成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既無住處也無給養補充來援,最後再集中剿滅就事半功倍了。
這一切自然不是身在江東的孫權和趙峰所知道的,前者此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