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三幹多的假灶,真灶大概是四千左右。
“若論真灶,已是沒有昨天多了。張飛糧草不足,加上士卒們遠離荊州,思鄉心切,有逃兵不足為奇。來人,傳我的命令,全速追擊!”張任弄清楚情況之後,就下令全速追擊了。五萬川軍一路飛奔,直追擊了兩日,終於在涪水邊上追上了荊州軍的尾巴,一通混戰之後,這支大概兩千多人的部隊死傷慘重,餘者丟盔棄甲再往南跑,張任下令繼續追擊。這些敗兵跑到江邊準備好的船筏上,一溜煙全都跑過江去了。
“將軍,這裡又有一片灶子!”在追到岷江邊上之時,赫然發現又是一片軍灶在此。張任上前派入差點,結果發現真灶不過三千多,假灶倒是有五千多。
“哼哼,看來張飛確實是糧草不足了,這才多久,已經這般軍心潰散了!“張任有些不屑地道。看了看涪水的對面,張任略一沉吟後,下令徵集附近的郡縣船筏,以供大軍渡江追擊。
“將軍,張飛已逃至南中,我等孤軍深入再追只怕有失,何不暫且回軍,再作打算呢?”大將高翔眼見張任見好不收,也是急忙諫道。
“不然,著不趁此良機將張飛一舉逐出西川,待他在粹H可養威氣候,與荊南連線成一片,那我等日後可就寢食難安了!”張任有些不以為然地道。花了一天的功夫,各種船筏收集了一大堆,張任下令大軍分批渡江。來回度了四趟,五萬川軍總算是過了江了,時間也已經是這天的下午。張任下令前進三十里之後,再安營紮寨。
“殺!”就在張任剛剛離開不久,原本寂靜無聲的江岸,突然爆發出一陣喊殺聲,數千埋伏已久的荊州軍士兵從沿江上游處殺出,他們的目標,是被張任留下來看守船筏的那一千川軍。不多時雙方就開始短兵相接了,川軍倉促接戰加上人數又少,一時間被殺得潰不成軍。
“都督,大事不妙,我們留下來守船的弟兄們被人給埋伏了!”張任正自率軍前進,卻聽得斷後計程車卒前來報信,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萬一船筏都沒有了,那自己真的就威為一支孤軍被困守在涪水南岸了。
“殺回去!”不需要多想,張任迅速做出了決定。然後就在川軍調頭往回殺時,他們的南邊也是爆發出一陣喊殺聲。數不清的荊州軍,突然出現在川軍的身後,往他們的陣型中狠狠插了一刀。川軍猝然遭襲,頓時有些慌亂起來。
“不要亂,列陣迎敵!”張任拼命指揮亂軍,在他的努力之下,川軍開始逐漸組織起有效的反抗來。張任不知道的是,距離他不遠的一處土坡上,幾個人正在注視著他。
“兵雖中伏而不亂,張任確實是當世名將!”看著場中指揮士卒來回衝殺的張任,諸葛亮也是嘆道。他身旁的張飛就沒那麼好的耐性了,命令幾百名士卒保護住諸葛亮等文官,就自己親自下去會會這個川中第一名將了。
“軍師,昔日孫臏乃是用的增兵減灶之計,如今你卻是增兵增灶,引誘這這張任上當,卻又勝過古人多矣!”一旁的楊儀有些奉承地拍馬道。
“張任號稱西川第一名將,破曉兵法。要想讓他中伏,不多搞些手段,還是做不到的。”諸葛亮也沒有謙虛,只是搖著扇子關注土坡下的激戰。在張飛親自投入戰鬥之後,六萬荊州軍已經和五萬川軍混戰在一起。雙方的箭頭人物張飛和張任均是所向披靡,帶領各自的屬下勇猛作戰。
可是老天不希望有人無敵狀態太久的,在輕鬆地解決了一名益州軍的校尉之後,張飛陡然感覺有一股殺氣向自己逼來,連忙橫過手中的丈八蛇矛一架。
“當”一聲巨晌之後,張飛和來人都是備退三步。“張任?”看著眼前這個黃銅色臉龐的大將並沒有被自己震回去,張飛立即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張飛,受死吧!”張任怒吼一聲,隨即挺槍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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