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爾同親心疼自己母親的苦。一個個,都恨君上邪恨得要死,君上邪還笑靨如花。
“小女娃兒,差不多點,太大怕你玩兒不起!”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它都能感覺到那位城主身上不斷冒出來的殺氣了,真是想把小女娃兒給輾死算了。
“我開玩笑的,只是好奇問一聲而已。對於那個八月十五之前只進不出是不是一個鐵則。事情證明,城主和城主夫人挺有人情味兒的,能給人行個方便,開個後門兒什麼的。”
君上邪的一句話,主宰了三個人的情緒波動。君上邪一鬆口,梅林樂了,城主和卡笛爾也鬆了心,握緊想殺人的拳頭跟著放下。
屋裡的氣氛一下子火,一下子冰,差點沒把人熬死。當時間和空間隨著城主的殺氣而停止的那一刻,小鬼頭都感覺到了那詭異的味道,心臟跟著停止了跳動。
“呵呵,小客人真會開玩笑。我們果然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想。”城主的情緒全都被城主夫人的情緒給牽制住了,沒反應過來的城主自然是沒能相通,真正控制了他情緒的那個人,其實是君上邪才對。
“怎麼,又想讓少城主陪我到處走走?”君上邪的惡趣味兒又冒了出來,就是不想讓城主和卡笛爾放下心來。沒辦法,這兩個男人一想要她非傷既殘,如此厚愛,她不“回敬”一下怎麼行呢。
“這個嗎。”城主被君上邪的一句話嗆得厲害,他還以為君上邪會聰明得不提這個話題呢。
“對了,卡笛爾不是陪你去逛府了嗎,怎麼你一個人回來?”梅林轉身看著卡笛爾,“卡笛爾,我讓你陪著小邪,你讓小邪一個人回來,這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母親,孩兒知錯了。”卡笛爾越來越吃不準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完全掌握了他的喜怒哀樂,一下子讓他進入了天堂,一下子又差點讓他墜入了地獄。
“這很正常啊,少城主事兒多人忙。我走著走著,少城主人就不見了,許是你們的花院太大了,我跟少城主被花給隔開,少城主一見我不在,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吧、”
君上邪手託著自己的下巴,懶味十足的看著卡笛爾,眼裡的邪光看得卡笛爾心裡一陣發慌,“你說是不是,少城主?”君上邪的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害得卡笛爾不敢亂來,只能順著君上邪的話。
“沒錯,正如君姑娘所說的那樣,我和她在花院裡失散了,接著又下人找我,我就去忙自己的了。”
“原來是這樣的啊。”梅林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君上邪和卡笛爾的說詞。“這次就算了,下次不允許。明知小邪是姑娘家的,你走路小步子一點,這才是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
“知道了,母親。”卡笛爾低下頭,應下了梅林的話。
“小女娃兒,你在玩兒什麼花樣啊,我怎麼越看越糊塗。”老色鬼是真北君上邪給繞糊塗了,完全不曉得君上邪這走的每一步是什麼意思。
“不用你管。”君上邪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明知道就只有小鬼頭和她才看得到老色鬼的存在,老色鬼能不能安靜一下,別又讓這些人當她是瘋子。
“小邪,你說什麼?”坐在君上邪旁邊的城主夫人聽到君上邪很小心地說了一句什麼話,但沒能聽清楚。
“沒什麼。”君上邪笑得好不可愛,就像是一個無知的小妹妹,一點都看不出剛才的她把這屋子裡的人耍的團團轉。
“剛才的事情的確是我錯,君小姐可以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嗎?”卡笛爾想盡快把君上邪從他母親的房裡拉走。因為他吃不準君上邪的態度,以為她很聰明,看著又有些瘋瘋癲癲。
要是再在他母親的房裡留下去,指不定這個“君上邪”還會胡說八道什麼。所以最安全的就是他把“君上邪”從這個房裡帶走,免去在母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