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寢宮裡陪著她,有的時候摟著自家的小女兒玩耍,海蘭珠眼裡毫不掩飾對小孩子的喜愛,布木布泰看的甚為不忍,乾脆把女兒交給她了,海蘭珠有了雅圖陪在身邊,身子更是一日好過一日,布木布泰只能嘆息,心病只能心藥醫。
後宮裡面的女人至少表面上還是處的和樂融融的,每日都來給大妃哲哲請安,哲哲是個好脾氣的,也不為難。只唯獨東側妃扎魯特向來自恃,因著她是新納,皇太極屢屢都歇在她房裡,言談中隱隱不將布木布泰放在眼裡,對於哲哲倒還不敢她過放肆。
這扎魯特似乎也不怎麼得人心,總有下面的人偷偷告訴布木布泰東側妃又怎麼怎麼在背後詆譭她了,然而布木布泰總是淡然一笑,這扎魯特這般嫉恨於她,無非是因為她的美貌以及皇太極雖然不怎麼寵幸於她,但她的地位卻和扎魯特一致罷了。
扎魯特在背後針對她是她的事,但要反過來與扎魯特針鋒相對,那就是她沒有容人之量了。
“林丹汗遺孀竇土門福晉攜千人以及六千牛馬來歸,得到這一切的最好辦法即是大汗娶了她!況且那竇土門福晉乃天賜之人,大汗娶了她就更加順應天意了!”
皇太極高高在上的坐在御座上,從上而下的俯視著眾臣。自從阿敏犯禁之後被囚,代善,莽古爾泰因為督促不力,紛紛辭了與皇太極同面而坐的恩德。
他眼眸深沉,道:“多爾袞之言,你們以為如何?”
阿濟格上前一步,道:“回大汗,臣弟以為多爾袞所言甚是。”
皇太極哈哈一笑,道:“你兄弟二人倒是一般的想法,代善,莽古爾泰,你二人可是四大貝勒,也說說吧。”
代善近兩年來越發韜光養晦,跨出一步,道:“大汗,臣以為不妥,我大金剛剛才攻破察哈爾,大汗現在若是娶了林丹汗的福晉,反而要被察哈爾餘眾記恨,請大汗三思。”
皇太極冷哼一聲,多爾袞立刻道:“代善哥哥多慮了,即便察哈爾餘眾記恨我大金,那又如何!我大金十萬雄獅,難道還怕了這群螻蟻麼?”
其餘眾人紛紛應是。皇太極眉眼展開,大聲道:“看來是有結論了。既然這樣,那就勞煩代善哥哥去問問竇土門福晉的意願了。”
代善無奈領命。
議事完畢之後,眾臣紛紛從議事廳魚貫而出。阿濟格快步追上多爾袞,低聲道:“看來代善等人已經漸漸屈服了。”
多爾袞點了點頭,輕聲答道:“我們只要抓住權利即可,其餘的不用多管。”
兄弟兩正自私語,忽然身後一人大聲道:“多爾袞,阿濟格!說什麼悄悄話呢!等等我。”
阿濟格皺了皺眉,與多爾袞使了個顏色,站定,道:“濟爾哈朗,上次還說要找我們兩個拼酒,怎麼事到臨頭卻又不敢了,莫不是怕了?”
身後那人立刻怪叫道:“好你小子,我還會怕你,今晚就去我那裡,不醉無歸!”
阿濟格朗聲大笑,與多爾袞一左一右的搭住他的肩膀,駕著他走遠了。
卻說代善領命而去,他一個男子也不好開口與竇土門福晉說這事,便輾轉拜託了自家的福晉去跟竇土門福晉說。
代善大福晉一聽這事,心裡暗自思量,滿口答應了這事。她與哲哲向來不合,不過自皇太極做了大汗之後,哲哲水漲船高,成了大妃。她打落牙齒和血吞,不能得罪哲哲不說,還要裝出一副謙恭的樣子。心裡頭早已鱉了不少火了,這下子有這麼一個給哲哲添堵的機會,她立刻便志得意滿了。
代善大福晉甚至一夜沒睡,翻來覆去的想著說辭,怎麼著也要說服竇土門福晉,讓她嫁給大汗。以竇土門福晉的身份,嫁過來絕不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