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噓噓,順便看看你還活著沒的。”幾個傢伙都擦著眼淚罵。
“原來,你早知這四個人……是她、她、他、他變的。”八戒說。
“不知,哪個是她、她?哪個是他、他?”沙僧問。
“不可問,不可說,不可想。”
三個妖怪驚疑地想了一想,突然都衝到一邊去吐。
“喂!你們昨天晚上究竟幹過什麼?!”
【第三百二十三天】
清風已經一千三百二十歲了。
明月才一千二百歲。
明風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懶懶地趴在草地上。聽清風講那些他想象出來的故事。
有時候,清風會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觀,觀裡有兩個小道童。”
“他們該不是一個叫清風,一個叫明月吧?”明月問。
“不,”清風說,“他們一個叫清明,一個叫風月。”
“那應該風月是師兄,清明是師弟才對。”明月說。
“為什麼?”
“因為無有生,哪有死?不先風月,哪有清明?”
“這卻不對,”清風說,“先有死,才有生。沒有靈魂,何來轉世?”
“那我們要什麼時候才會死啊?”明月託著臉頰,看著山下浮雲嚮往地說。
“你很想死麼?”
“因為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了無生趣。”
“呸。”
“而且,我還想知道我死了以後,下輩子會變成什麼。”
“如果有下輩子,我風月,你清明。”
“呸。”
咦?這不是第一人稱日記體嗎?以上對話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事實上,清風和明月說完這段話之後,突然發現有一個人站在他們旁邊全神貫注地聽著。
“哇,你誰啊?你怎麼進來的?”清風尖叫。
“翻牆啊。”我說。
“你、你為什麼要翻牆?”
“你說我為什麼要翻牆?”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翻牆!”清風崩潰了。
正說著,牆頭又翻進來幾個。
“你們不會敲門的嗎?”明月淚流滿面。
我道:“貧僧法號三藏。是來化緣的。”
猴子也行禮道:“貧猴法號潑猴,這是佛祖親口給起的。”
豬也行禮道:“貧豬法號悟能,不是無能,是悟能……我恨我師父。”
沙僧也行禮道:“灑家法號少廢話!拿米飯來!”
我看看人家俊秀的徒弟,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幫禽獸,覺得無地自容。
清風愣住:“三藏?三藏的三?三藏的藏?”
“正是本貧大法師。”
“原來你就是三藏!”清風一把拉住我!
“我就說翻牆是犯法的吧……”猴子搖頭,“你居然還實名。”
“你以為你披個馬甲叫潑猴就沒人認識你是誰嗎!”
“家師鎮元大仙早已算到四位要來,請我們一定要留住好生款待。家師還說,五百年前在盂蘭盆會上,曾經見過長老一面,所以是故交。”清風親切地拉住我的袖子搖啊搖,我終於明白古人為什麼要斷袖。
他剛才說什麼盂蘭盆會?五百年前?五百年前還是漢朝,那時我是誰?又見過誰?
“尊師現在何處?”我問。
“家師上天聽元始天尊講經去了,不日便回,臨走前吩咐我們將觀中珍品人參果打下兩個,給四位嚐嚐。”
我們面面相覷,笑而不語。
四個人給兩個果子吃,這些道士還真是大方。看我不發上微博,轉給滿天下知道!
清風明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