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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更多的是為了看熱鬧,這便是最大的人性,哪裡人多,我們往哪裡擠嘛。

三位色藝雙馨的美人兒,立在畫屏後面,隱約地可以看到,她們美好的身段,前凸後翹,細長的小腰兒,只可盈盈一握。

看官們一個個踮起腳尖,往裡面瞅,皆是清一色的豬哥面相。

眼珠發直,唾液橫流,一邊交頭接耳,一邊評頭論足,不禁讓後面來晚了的謙謙君子垂頭頓足,口中直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梅二孃,粉墨登場,拍了拍自己頗為壯觀的胸脯,引來了一陣陣節奏相合的口哨聲。

她說了幾句,場面上的客套話,接著便以扇遮面,“黃鼠狼給雞拜年”似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痛哭起來,直到臺下起鬨聲不斷響起,方才離開了。

梅二孃走下臺去,一個壯碩的龜公,拉開了第一道畫屏,一名口含玉簫的綠衣女子,蓮步輕移,巧笑嫣然地走了出來。

這副情景,不免讓一些頗具惡趣味的恩客們,嗤笑不已,整個人變得口焦舌燥起來。

這名喚作“小樓”的紅牌美人,微微屈膝,行了一個福禮,便吹奏起纖手中的玉簫來。

清耳悅心,如鳴佩環,又有美人在前,自是一副美好的畫卷,頓時讓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一曲作罷,小樓姑娘一雙水靈的眸子,似怨還羞,雨露均霑地照顧到,在場的每一位恩客。

最後,她矜持地道了一聲謝,便回到畫屏之後。

第二道畫屏開啟,一身紅色的舞裙,朱唇不點而紅,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正是三大紅牌之一的“傾城”。

觀之,毫無諂媚之態,傾城仰著白皙的粉頸,像一隻驕傲的天鵝,徐徐舞起,長袖擺動,銀鈴脆響,目眩神迷。

一段舞蹈剛剛表演完畢,便飄飄然地轉過身去。

經驗老道的花叢老手,心中暗贊:“好一朵傲嬌的野花啊!”

隨即第三道畫屏中,一名白衣女子緩緩而出,頭上簪著一支雲鳳紋金釵,膚如凝脂,溫婉如玉,芊芊玉手中持著一柄長劍,身上散發著一股女兒家,少有的英武之氣,這便是胭脂巷的第三位紅牌“流煙”。

流煙不曾舞劍,而是嬌滴滴地,吟誦了一首柳姓官人的詞令:“盡日憑高目,脈脈春情緒。嘉景清明漸近,時節輕寒乍暖,天氣才晴又雨。煙光淡蕩,妝點平蕪遠樹。黯凝佇。臺榭好、鶯燕語。

正是和風麗日,幾許繁紅嫩綠,雅稱嬉遊去。奈阻隔、尋芳伴侶。秦樓鳳吹,楚館雲約,空帳望、在何處。寂寞韶華暗度。可堪向晚,村落聲聲杜宇。”

眾位恩客,掌聲再起,伸直了脖頸,通紅的面龐,正閃著興奮的光芒,皆是知道,下面到了今夜的**時段。

隨後,另外兩名美人兒,也從畫屏中走了出來,三位紅牌佳人,並肩而立,容貌均是絕佳,又各有千秋,一時間亂花迷眼,更添光彩,令臺下的群狼,心血沸騰,患得患失。

梅二孃一副姍姍來遲般,走到臺前,心中喜悅,想必今晚,萬兩黃金是少不了的了,雖然要將其中大部分,送到城主府去,但是剩下的,皆可全部落入自己的腰包。

至於這三個紅牌姑娘,她們的賣身契都在自己身上,只需給些胭脂水粉的零花錢,難不成她們還能翻了天?

梅二孃笑靨如花,道:“歡迎各位新老恩客,光臨添香閣,我就不再多說廢話了,想必各位都知道,今夜是三位紅牌姑娘的梳攏之夜,價高者得,我現在說一個底價,大家可以舉起手中的牌子,每一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兩黃金,底價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蠻橫的聲音給打斷:“慢著!”

眾人為之一驚,城主府與添香閣的貓膩,世